“题目?”徐珞冷哼了一声,面上如同拢了一层寒霜“题目大多了!”
他清楚,他当然清楚!镇国公府在朝堂上职位之高,在圣心当中有多重,全看面前这活生生的徐庆之便知,当年他抗旨不遵未被诛九族,只是被贬黜了襄平,现在又能够担当一品公侯之位,圣恩优渥已不消决计提及了,偏本身还以身试法,的确是以卵击石!想到这刘秉章本来因疼痛而隆起的后背又矮了几分。
难不成她才是师承清泉的人?
而本日这一幕,他未置一词重新看到尾,越看越是沉默,内心也更加感觉这个mm不平常。可那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用力咂摸这个感受他俄然感觉有些熟谙,这类恶棍又让人无从回嘴的人仿佛…与那清泉有些类似!
“刘太守这账簿上登记在册的约摸着有十八万两白银吧?这么大一笔数字十年的工夫送畴昔,可真是难为您了,若说您不失为徐家尽忠,我第一个为您不平!”
还不等他开口,徐珞又抢了话头“你一个年奉二百两的五品太守,为官十年不过两千两,哪儿来的这十八万两银子贿赂镇国公府?”
“刘大人,你在官多年,这些事抱负必不消我说也是熟稔于心的。”
“敢问刘大人的年奉多少?”徐珞不紧不慢地问道,这一句话倒把刘太守问住了,他怔在那张着口不言语,徐珞见状,呵叱道“二百两!”声音足足高了两调,惊地刘秉章不由打了个颤抖,心中暗道不好。
一个恶寒游遍刘秉章的满身,好一招攻心之计,徐衍瞧着那刘秉章被自家mm拿捏在手的模样不由暗自感慨,为何她总有体例礼服那些刁钻希奇的人,脑筋里的设法也从未令人捉摸透,看似正理邪说,却又句句在理。
听完这话,徐珞不怒反笑,脚下踩着那账簿上前一步悄声道:“就算你这份证词为真,我们一句概不知情便可胡弄畴昔,提及来这还很多亏了你有个好mm在我镇国公府,到时候只说是你们兄妹二人暗通款曲,祖母伯父被你们蒙了眼才导致本日之祸,圣上感念镇国公府的功德,充其量治人一个不察之罪,何况我大伯父已去世,皇上念及此事,说不定就草草了事了,而你…”她嘴角暴露一个邪佞的浅笑,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作为此事的主谋,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刘大人,了局就不言而喻了吧?”
那模样活生生像是一只耍宝的猴子。
刘秉章游移了一会儿,心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才骂我的时候但是连名带姓的骂了好一通,现在却揣着明白装胡涂了!内心冷啐了一口,面上涓滴不露地笑容回道“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