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哥,早晓得你生的这般都雅,卖甚么糖葫芦,我们临渊阁的美人们交给你岂不是恰好。”
丰平城人皆知刘夫人善妒,可惜她早已人老色衰,不得刘秉章的宠嬖,加上府里的那些略有姿色的女人都被李静茹祸害地七七八八,在刘秉章面前更是没了信赖,可到现在刘太守也未曾不休弃她,反而供着她,估摸着她的话刘太守应当能会听出来。
“回禀阁主,部属在后厅外听到刘太守与李氏屏退下人和张大夫后,暗害给一名公主写信,详细是哪一名,部属听得并不逼真。”
徐珞瞧见了快速笑了出声“此事不必过量自责,你的企图我明白,何况这件事若不是有太守夫人这么一着,我那胡搅蛮缠的一招治得了刘太守一时,想要脱身却没那么简朴。”
见她返来,汪氏的脸上顿时暴露了笑容,徐珞看得出她那笑里带着一抹如释重负的畅快,是发自内心的笑。
徐珞见她一副担忧的模样,不知该如何欣喜她,便甚么也不说,把头看向了外头。
“噗……”徐珞听了一下子笑出了声,母亲心疼孩子再如何着也得有个度,可她这母亲,恨不得每天把他们兄妹二人拴在面前,庇护欲也太强了些。
司棠本就垂着的头又低了三分,甚么都逃不过阁主的眼“是!”
“是”听到徐珞这般说,她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
当时司棠想起那名跪在地上的那名唤作玉玲的女人,她虽生的不是那么标致,却也略有几分姿色,要紧的是她年青,想到这里她便计上心来,正巧有这现成的人能够借来用用。
“阁主高见,部属自愧不如。”本来想着趁那信差还未走远,她便替阁主拦下算了,将这隐患扼杀在幼苗里,待到司棠听了徐珞的话后,这个动机便撤销了,确切如阁主所说,她拦得了这一次,却拦不了下一次,难不成为了禁止他们之间的通信她还要一向盯着不成?
“因是私语,部属并不知悉他们信中的内容,谨慎起见,阁主我们是不是要把手札拦下来?”
“一起上跟着我们辛苦了,眼看另有三五日就要进京了,这里的事也了了,你便先行回京吧,重视舞阳公主那边有甚么静态。”
难怪她与那刘太守恰是焦灼之时平空杀出来个太守夫人,本来是有这个女人做了背后的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