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徐珞望着徐庆之的脸暴露一个纯真的笑容,徐庆之脸上的神情奉告她,并不止他说的那么简朴。
书玉听了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看着面前这个行动无状的蜜斯,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内心暗自腓腹道:“翻墙出府的人还会讲端方吗?您如果真讲,那也就不至于去翻墙了!”
这些天他们回京的动静早就传遍了都城,前两日徐庆之去御前复命,在众同僚跟前露了个脸,是以,这几日家中访客不竭。
“可不就是,论德高望重、论长幼尊卑,老夫人都是这镇国公府的一道门面,出入表里代表的皆是镇国公府的颜面,院中下人的端方自是严苛的,旁人院里所不能及,只是这并不料味着其他院子里的人也该是如许,”
“奴婢只看到她被院儿里那些主子教唆得团团转,”说到这里书玉忽的住了嘴,手里的扇子都忘了摇,脸上暴露一副惊奇的模样,“蜜斯,你说的坐山观虎斗,莫不就是这个?”
难怪书玉总感觉这两天听风轩里的氛围怪怪的,每次见到那几个主子时,他们脸上都挂着一抹奇特的笑,说不上的古怪,对,就是古怪,特别是他们看到玉莹后背畴昔笑的神情。
“这么说皇上还是顾念到公主的情面?”
徐珞窝在软榻上,书玉在中间为她打着扇子,桌几上那炉冰碎子冒出淡淡的凉意,跟着扇下律动的清风飘到了徐珞那边。
啥?
“圣上倒没说甚么,只是舞阳公主却为他求了情,”徐庆之点头发笑道,“两边临时理不清,皇上便将这件事交予大理寺去调查此事。”
炎热的气候总算是添了些凉意,徐珞的内心也镇静了很多,胃口也好了些,桌上摆着的一盘子生果被她吃出来了小半。
徐庆之忙完了朝上的事返来不得歇就伴随后脚根来的来宾,连着两日都是如此,母亲这边每日要给老夫人存候,得空了还需去兰芳院服侍抱病的沈氏,整日里也不得闲工夫。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