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之内心出现一股寒意,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腾起,“你是说有人要衍儿的性命?莫非有人晓得了内幕?”
清泉面色凝重地摇点头,“再者说,他明显身有官银,却要去抢,不偏不倚地选中了衍儿身上的东西,只怕这不是偶合。”
“他们这类人多为求钱,虽卖的不是甚么灵丹灵药却也不至于身背毒物,若说防身,略有一二便也够他用的,而此人身上藏得可不止毒药这么简朴,就连兵器上都是淬过毒的,另有那本医书,内里记录的多为毒医,此番各种倒与一个门派类似。”
徐茂之天然晓得清泉缘何出此之言,长叹一声道“还好衍儿没甚么事,不然你我真不知该如何向上交代。”
“像他这类走街串巷的江湖郎中,想必坑害过很多人,招来达官权贵、草泽匹夫的追杀也不敷为奇,茂山兄感觉何怪之有?”如许的江湖骗子每年徐庆之都能捉到一两个,以是他并不感觉阿谁江湖郎中有甚么不当。
“是那郎中,我在清查他时发明这此中有些古怪,并且他不止在被官府在追办,另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人也在追着他。”
清泉话音刚落,一屋子人是倒吸一口冷气,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徐衍身上,重新到脚,好一番打量,看得徐衍有些不安闲,却也纹丝不动地任人看着,待到确认他毫发无损后代人才安下心来。
“茂山兄先前欲言又止是为何意?”
汪氏说一声“道长客气了,”便带着一双后代回身出去了。
这玉簪成色虽不是最好,也是这孩子的一番情意,汪氏喜不自胜,将其插入发髻间。
待到目送那娘仨拐出厅门,清泉不无赞叹“汪氏真乃贤妻也,武云好福分啊。”自家孩儿受了这般委曲,换了旁人怕是先要将他重新到脚数落一遍吧,汪氏反倒不吭不声,好言相待,这让他多少对本身的疏于把守有些自责。
对上徐庆之凛冽果断的目光,清泉抬起一只手臂拍了拍他的肩头,“有你,我们放心。”
汪氏应了一声是,心不足悸地往身边拢了拢两个孩子,擦掉眼角的泪痕,面上复又暴露笑容,对着清泉道人一福,便要下去筹措了。
“夫人,你先带孩子们去阁房歇息,叮咛厨房做些酒菜来,本日我与茂山要痛饮几杯。”
外头刮起一阵轻风,伴着淡淡的花香暖意缓缓吹上心头,徐珞不想坏了这氛围,便转头瞧着院内抽芽的杨柳枝条在风中摇摆,有那么一瞬她感觉如许喧闹平和的日子怕是未几了吧。
“那天杀的郎中可被捉到了?”汪氏咬牙切齿地上前一步问道,她恨不得要把那伤她孩儿的人捉过来剥皮抽筋。
“好,茂山兄放心,衍儿在镇国公府一天,我便是拼尽尽力也要护他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