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帘子一动,姜妈妈喊了一声,“三爷,您如何来了。”
姜妈妈让人搬来锦杌让管事坐下,管事忙将整件事说了一遍,“俄然就来了人,二话没说就要开箱查抄,四老爷上前去问,那些人拿来了公文,是寿州官衙上的人,我们也就不好禁止,成果……他们看了一眼就让人将药材箱子封好,还抓走了老爷,放我返来报信。”
叶老夫人想了想,“让她出去歇着吧,有甚么话明天一早再说。”
顾四太太点了点头,忙将等在内里的管事叫门。
但是沈昌吉这个疯子,或许会做出别的事。
“四婶,这个时候我们谁都不能慌,特别是家里不能再出别的事,皇城司已经脱手,我们就要打起统统的精力来应对……皇城司不会善罢甘休的。”
葛妈妈道:“看模样是有急事。”
琅华道:“寿州离这不远,我就让人去问问,最迟明天就回有动静。”只要皇城司还没有达到目标,四叔就是安然的。
是皇城司没错了。
琅华叮咛人带管事下去歇息,这才奉告顾四太太她的判定,“是皇城司的人。”
琅华看了一眼姜妈妈,姜妈妈点点头带着屋子里的下人退了出去。
叶家的另一个院子里,有人悄悄摇了摇铃,下人当即端了灯进门。
是四叔的儿子顾詹霖。
顾四太太抿了抿嘴才道:“刚才管事返来报信说,你四叔带着我们家的商队走到寿州时,被官府扣押了。”
女子摇了点头,“顾大蜜斯那边有甚么动静?”
叶老夫人正筹办歇息,身边的葛妈妈上前禀告,“老夫人,顾大蜜斯来了。”
顾老太太探口气叮咛姜妈妈,“让霖哥出去吧!”
管事看起来非常的狼狈,眼睛通红,嘴唇干裂,连夜赶路返来,两条腿不堪重负,还在瑟瑟颤栗。
顾詹霖被领进了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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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管事面前一亮,“有,有,有个穿戴黑靴黑裤的人站在一旁,固然重新到尾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是能看得出来那些衙差都是看着他的神采在办事。”
琅华道:“药材在他们手里,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
琅华长长地吸了口气。
顾四太太的神采已经变了。
“你不懂,”叶老夫人叹口气,“有些事就要等着它闹大了才好清算,闹得越大,今后的路能够就越顺畅,这是她的机遇,也是顾家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