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担忧人家萧家看不上本身这个小儿子呢。
“大人,母亲,儿子好歹也是一个男人汉,也是要脸面的。如果今后娶的老婆,才学之上远超孩儿,孩儿如何做人呐?”罗纲委曲隧道:“真不是想再在外头做些混帐事,也不是因为看不上萧家三娘子,儿子实在是想争口气罢了。”
这些年下来,毕竟是养成了一身的纨绔气味,吃喝玩乐那是一等一的,做起学问来,倒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有一搭没一搭的。
可谁知昨日这个不费心的小儿子也不知在那里喝了酒返来,便找到了罗颂,矢语发誓说不中进士,毫不娶妻,倒是把罗颂可惊着了。
萧家承诺下来,一来是萧禹正一门心机地想要把将门世家的身份,往书香家世上面转,与罗家如许的人家联婚,天然是能够进步名誉的。二来,自家官人是东府相公,两个儿子更是进士出身,前程自不必说,目睹着便是几代的繁华可期。
从小,爹娘宠着,哥哥们让着,上高低下把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内心怕掉了,只要他想要,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当下,气得哆颤抖嗦地罗大娘子,劈脸盖脸地便将罗纲训了一个狗血喷头。
她罗大娘子,还怕人家瞧不上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呢。
这几年来,都已经把出息都混得没有了,竟然还不知收敛。至于第二点,那萧家的女人,别人不晓得,她倒是探听得清清楚楚的。
平常这小子,老是要睡得日上三竿才起来,看起来倒的确是洗心革面了。
但这高兴还没有保持多久,罗纲便又跑来禀告,说是要出门一趟。
老二罗绍,稍差一些,二十五岁中进士,现在也已经做了一县之令,客岁考评高低,本年只要再得一个上的考评,凭着罗颂现在的圣眷,减上一年磨勘,往上再走一步,也是料想当中的事情。
固然这事儿最后别人还是应了下来,只等着自家请媒人上门说合便可了,但罗大娘子可不以为是自家这个幺儿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