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对边疆军士,还是刻薄了啊!”赵哲叹道。
这类暗里里与辽人的回易,明面之上朝廷是严令制止的。
萧定没法推托,只能再次拜谢。
萧定一愕,难堪不已。
边疆之上的那些驻守军将,哪一个麾下没有一支回易步队,偷偷地与辽人停止回易?只不过这些人多数还附带了一个汇集谍报的服从罢了。
好吧,赵哲刚一走,下头便出如许的事情,你夏治言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庸人,无能之辈,贴上了这个标签,这一辈子也难再翻身了。
“不对劲?”
赵哲倒是一笑:“倒也无妨,你是我旧将,人尽皆知的事情,不管你是要去到差还是述职,回京了去我那里坐一坐,谁也说不得甚么?国法不过乎情面嘛。真如果不去,决计冷淡,反而让人谛视,说我们掩耳盗铃了。”
说到这个话题,赵哲脸上暴露了一丝浅笑:“京里传来了动静,据闻是知开封府。”
另一个方面,当然是朝廷能够获得更多的税收。
荆王不再是河北路安抚使,如果再与火线统兵大将在私家干系之上来往密切,的确是一件犯讳的事情。
他夏治言真敢捅穿了这事儿,下头那些骄兵悍将,必然要给他上眼药。用心放辽兵出境来烧杀劫掠一通这类事情,某些人绝对做得出来。
“这笔钱却不是与你的。是给天门寨的军士的。”赵哲笑道:“你宰了阿孛合,短时候内与劈面的回易是做不成了。天门寨的兵士的补助,总还是要发的吧?你拿甚么给呢?”
荆王赵哲,当然不但愿这件事影响到河北路上军队的稳定。
也罢,归恰是甩不掉的二大王标签,那就只能贴得更牢一些,这些东西,收了也就收了。
萧定神采微微一变。
萧定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