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病得太不是时候了,要再多对峙几年该多好!”萧诚不无牢骚隧道。
“可我还没有安插好!”萧诚恼火隧道:“再过上几年,我的人完整掌控了孙拐子手中的力量,又悄无声气地切入到了漕帮当中,此时父亲再上位,是再稳妥不过的了。现在蓦地出了这事儿,不得不提早策动,用了我不想用的人,便会让他晓得更多不该他晓得的事情,时候一久,反而不好动手断根了。”
萧诚看着他的背影,深思不语,很久,韩钲才低声道:“二郎。”
“我如果三年前就晓得了,岂不是成神仙了?”萧诚笑了起来,连连点头:“当初帮孙拐子,不过是想鄙人面多弄一点耳目,一样也多一些赢利的渠道,东水门那一带,但是黄金宝地,二来倒也的确是想介入漕帮,因为父亲是三司副使,指不定那天就管勾纲粮发运了呢,您看这些年来,倒在这上面的官员,还真是很多。至于周廷出事,父亲现在就能上任三司使,就完整不是我能预感获得的了。现在不也是手忙脚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