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歌垂着脑袋抬不起来,羞恼和惊骇交叉在一起早就分不清,四周的声音仿佛都被她这一句话固结起来。
天子既走,华阳太皇揉了揉眉心,身后的侍女及时上来扶住,小声提示说是到了平常昼寝时候,华阳太皇由着侍女扶住,目光倒是看向扶苏和宛歌:“我也有些乏了,就不留你们了。”想了想,目光又落到宛歌身上,浅笑,“可贵阿榕对你不冲突,我这华阳宫清冷,你若得了空,便来这里逛逛。”
天晓得她是如何说出这番话的,宛歌惊骇华阳太皇会笑岔了去,红着连给她拍了拍背。
华阳太皇公然没有思疑,笑着问她:“可带在身上了?”
这句话本来没甚么,但是加上她先前那一句,很轻易让人想到一个方向里去,宛歌缓过来以后,又想以头抢地了。她正一片混乱间,俄然闻声外头有人通报,说是陆离白求见陛下,天子一沉吟,就把玉快意还给宛歌,对着华阳太皇告别以后便跟着内官出去。
她思虑的模样太当真,扶苏在一旁悄悄的看着她,如果是演戏,实在是心机太深,并且扶苏实在没见过哪个细作蠢到要本身把话题引上去的。
天子唇角有笑意,乃至还对着扶苏打趣:“方才都闻声了?”
提起曼文,扶苏便接着道:“提及来,榕表弟去哪了,扶苏得了一盒糕点,正想送给榕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