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警戒着四周一丝一毫的动静,谨慎翼翼的蹲伏前行,过了约么半个时候,才穿到花圃的另一边。只见一间青砖红瓦的房屋紧挨着花圃的鸿沟,项东就蹲在侧面的窗下,凝神听了一阵,肯定屋内没人,便扒着窗翻身出来了。屋内的陈列倒像是间书房,沿墙一排红木架子上整齐的列满了册本,另一面墙上挂一把镶珠嵌玉的宝剑,剑下是一张大气的书桌,摆放着笔架砚台。不过项东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桌子上的一盘点心,固然没见过,但是鼻子骗不了他,那种苦涩定然是吃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项东忙奔畴昔,抓起一块就狼狈的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他从没吃过这么甘旨的东西,只感觉光滑酥甜,满口生香。俄然想起了娘亲晒的红薯干,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幼年时家中固然费事,粗茶淡饭,可一家人其乐融融,现在与母亲阴阳两隔,父亲又存亡不明。这统统皆是战祸而至,他也想过报仇,但是去那里报?找谁报?现在的本身连保存下去都是个困难,更不消说去找军队报仇了,无异于蜉蝣撼树。想到这里,项东顾不得擦泪,又抓起一块儿点心塞进嘴里,待得吃完再抓起一块儿时,忽闻声屋外有说话声音传来,且渐行渐近。项东当即翻出窗外,缩在墙下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