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染想起荷姑说过,她那天早晨听到荆雅彤和老太爷的对话,仿佛也是在讲这个事。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也就不难解释老太爷为甚么给翠环购置了这么多嫁奁。
年润干笑着,难堪地低下头,没说话。
郁青染闻言,不由轻笑道:“谁受谁的气,还不晓得呢!”
郁青染笑着点点头。莫非这母女俩特地等在这儿就是为了等她出来?那梅玥为甚么又仅仅跟她说,让她去和郁梓华一块儿玩儿啊?她想了想,俄然想到方才阿谁细高个的女孩儿郑想儿身上。
郁梓华看也没看年润,跟郁青染交代几句,拉着郑想儿就走了。
守门的婆子拦着不让进。
比及拜完了堂,郁青染才去了新房看翠环。
此时的荆府张灯结彩,披着大红的彩挂,来宾盈门,非常热烈。
翠环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荆雅彤那里肯罢休,受了这冤枉气,又开端喋喋不休了。
“哈哈,姐妹们,你们快看下雪了!”
荆子聪欲言又止,甚么也不敢说。
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儿从暖厅里跑出来,迎着小雪花儿扭转地跳着舞。
“染染,”荆雅彤看了眼郁青染,“你年纪轻不懂事,这类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看的多了!”
听着荆雅彤絮干脆叨,郁青染不由皱着眉道:“往开了说,谁家没有些肮脏事,你如果感觉亏,不是另有远远多过聘礼的嫁奁吗?大不了和离了,翠环跟我去庄子上度日,看到时候谁丢人!”
毕竟这婚事重新到尾,翠环的内心底子一点都不想接管,现在荆雅彤反倒来怪翠环,莫非这话说的畴昔吗?
北风阵阵,天上零散地飘着细雨,过了一会儿,就变成了细碎的小雪花儿。路旁的梅树上挂着稀稀少疏的腊梅,有方才开的,有还打着朵儿的。
“染染,出去吧。”
绡儿边走边转头,可惜道:“翠环姐姐真是不幸,之前在府里过得风风景光,老太爷也真是的,明晓得荆大姑奶奶是那种性子,还把翠环姐姐嫁过来,这不明摆着是来受气的嘛。”
方才走出新房的院子,就见梅玥拉着郁梓华朝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