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断了,这条如同羊肠一样曲折的通道,已经走到了绝顶。
我问老朱如何看,他的设法和我差未几,老朱又往本身的鼻子上抹涂阴粉。我问他能不能闻到味道,因为说来挺怪,这处所倒是没让我有甚么奇特的感受。
这些尸身一个挨着一个,脖子上挂着钩子,四肢下垂,挂在石壁上,并且统统的尸身,全都没有脑袋。
这些青龙图腾必然是某些构造,但我们却找不出构造的奥妙在哪。
“弄下来一具?这如何搞呀?"。
我俩从速凑了上去,灯光一照,尸身已经完整风干,肉紧皮缩,看着有点反胃。
老朱一向跟在我的身后,却一声没出。
说时迟当时快,这长季子一阵风一样从我面前窜了出去,还没等我回身跟上他,前面的无头尸已经赶到,带着呼呼风声的弯刀已经劈到了我的劈面骨上。
老朱说这些尸身没题目,闻到的阴味应当不是他们做的怪,并且另有一个细节,就是在水里攻击我们的无头尸,他们的打扮行头与这些尸身截然分歧,仿佛不是一群人。
走了约莫十来分钟,我俩的面前又冒出来一面刻着青龙图案的岩壁,也是由玄色的石头镶嵌拼接而成,我用手摸上去,这回的反应更加的激烈。而岩壁的另一侧一样另有一条路,凹槽灯油如出一辙,老朱扑灭了灯油,又是一条蜿蜒的通路冒了出来。
这是一具金朝兵士的尸身,这么看来,这两侧岩壁上挂着的,全都是当年被蒙前人搏斗的金军兵士。
就如许,我俩沿着路走,竟然陆连续续地发明了十八面刻着青龙图案的岩壁,直到这最后一面岩壁,再也没有通向另一侧的路了。
岩壁在通道的一个拐弯处,一侧是我们来时的路,另一侧则是别的一条通道,墙壁的下侧仍然有一条凹槽,内里放着固体的灯油。
而这第二刀,已经朝着我的哽嗓咽喉刺了过来,我已经没有再躲闪的空间了,这一刀必定是白刃封喉,血溅当场。
老朱一皱眉头,悠悠说道:“弄下来一具,我们看看”。
我俩沿着路往回走,越走越感觉不太对劲,我们走了很长一段时候,但却始终找不到上一个青龙岩壁的位置,并且这条路的走势也不再是曲折半圆形的,而是笔挺的一条直路,脚下的青石砖也消逝了,变成了面积大很多的石砖,两侧的墙壁也变得越来越高,并且越来越窄。
还是没人回应。
我看了看朱天眼,这长季子满脸茫然的也看了看我,嘬着牙花子说自打碰到了我,真是一天比一天刺激,这辈子没见过的事全都见了一遍。
“是那些无头尸吗?”,我靠近了问道。
正在我和老朱揣摩的工夫,俄然闻声通道的另一侧有动静,是咚咚的脚步声。
朱天眼扑灭了灯油,火苗窜出去后,又呈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通道。
老朱翻开我的背包,从内里取出了我们之前带来的一根攀岩绳和一把攀岩镐,牢固好镐把后,用力往上甩,三次五次以后,镐头勾住了一具尸身,用力往下一拉,只闻声刺啦一声响,一具尸身从天而降,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小子,把手电拿出来”。
路断了,我俩也没法再持续往前走了,一时没有体例,只能原路返回。
“我他娘的感受,这内里的阴鬼,咋如何多呀”。
再细看,尸身竟然全都没有完整腐臭,风干的皮肤紧贴在骨头上,有的尸身身上还穿戴衣服,只是这些衣服款式很独特,老朱盯着看了半天,冒出来一句:“是铠甲,这些尸身都是从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