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脱手禁止的人一声闷哼,喉头一甜,涌出一股鲜血,却又被他给不动声色的咽了下去。
一听此言,古行之当真急得抓耳挠腮:“天人,叨教您贵姓?”内心暗道我特么总要晓得你名字吧,不然如何警告那孽徒别去惹你。
以往这小镇里的人已经看很多了,即便是省里有头有脸的达官朱紫,进入千河镇拜见古行之,都无一不是陪着笑容、点头哈腰的。姜景阳一个小差人,他天然不看在眼里。
哪知白气劲道之强,只是一瞬就从他已经闭合的两掌间穿过,带起一片血光,刺入他的眉心正中,约莫一寸以内。
五条水蟒受阻,嘶叫中奋力往前急冲,气浪一抖,差点散去。
就在此时,一名冰脸男人排开人群走到火线,抬手就是一掌按下,几近是刹时就激起了术法。
话落,回身负手拜别,一边走一边道:“警告杜淳在南州收着点儿,待我真正脱手时,不止是他,便是你这千河镇,也要鸡犬不宁!”
姜景阳又是一步跨出,体外构成一道如同铜墙铁壁普通的气劲,那壮汉但觉气味一滞,整小我就被撞飞出去,掉入河中,吓得河里的鸭子四周扑腾着逃开。
姜景阳仍旧没有正面答复,说道:“你这一身本领来之不易,修太罡正气需赋性刚正不阿。只是一卷残本,千万别修岔了心。心术不齐,到了凝气境中期就算修到头了。”
瞬息间,这五人的术法全数崩溃倒卷,被那俄然呈现的水蟒吓得目瞪口呆。
“再尝尝这个。”姜景阳抿嘴一笑,一道聚灵符打出,后发先至,印在五条水蟒之上。
姜景阳并没有昂首,只是嘴唇一张,一道白气射出,就如一支弩箭,对着冰脸男人射去,速率之快,只是一眨眼就到了那人的面前。
连周遭五十米的天空都俄然一暗,一股阴云涌动,气势惊人,而姜景阳此次也终究动了真怒,抬手就是五道水蟒符打出。
那小河旁的男童眸见此状,当即大哭,哪另有刚才的半分彪悍劲儿。而那女童也吓傻了,从速捂住男童的嘴,恐怕姜景阳活力,把她二人也丢入河里。
如果再刺入深一些,这冰脸男人就不止是现在受伤这么简朴了,而是直接穿颅而亡。
“我呸!”壮汉吐出一口浓痰,脚下用力一震,那木制小桥高低闲逛不止。明显并不将姜景阳这个差人的身份放在眼里。
那河对岸的高大壮汉闻言,感受姜景阳的话仿佛来者不善,当即身形一晃,堵在了河道的小桥那端,斥道:“想要见古大师,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那冰脸男人再也没法平静,被人搀扶而下。
“好一个千河镇!这就是待客之道?”姜景阳一声冷哼,脚下不断,踩着青石砖,径直往镇内走去。
那日百品斋敢暗入彀较吉运堂,天然与杜淳脱不了干系。明天好巧不巧路过千河镇,以姜景阳择日不如撞日的脾气,与其和杜淳周旋,不如直接拿他师父开刀,更能够一了百了。
“杜淳?”古行之略一惊奇,遂道:“杜淳的确是我关门弟子,莫非那不成器的家伙惹到天人您了?”
姜景阳一步跨入小桥,道:“连差人也敢禁止。”
姜景阳不再说话,脸上噙着淡淡浅笑,一步跨出,直接迈出三米的间隔,五步就迈到了那壮汉身前。
姜景阳直勾勾的凝睇着他,在击伤那五人后他肝火已散,抿嘴浅笑道:“你就是古行之?杜淳但是你弟子?”
“再挡我一下,我不介怀大开杀戒。”姜景阳冷冷说道,再次举步前行。
而一些收回了术法的人,那六合一气也只是撞在无形气劲上直接消逝,惶恐之下,不断后退。
此时那踏实掌印底子还没拍下,冰脸男人从速撤了术力,两掌一合,想要将身前的白气弩箭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