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坛上好的玉峰浆酒可不是浅显人能喝得起的,二十两银子,给了银子我就放你走。”青黛抢先开口,气势迫人。
“这位大叔,我看你轻功仿佛不错!我们来做个买卖如何?你教我轻功,我帮你付酒钱,我家里另有更好的酒,绝对是佳酿。比起这玉峰浆酒但是好太多了。”袁成在外人面前略显老成,表示出的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袁成,遥儿,寒少,包含青黛都呆呆的看着那萧洒远去的身影。而这时候,亭子中的石桌俄然裂开,碎了一地。
袁成下到楼下,只见那湖心亭中,俩人还在对峙,也没思虑便向湖心亭跑去。身后遥儿和寒少再次跟上。
“鄙人没驰名字,倒是常醉倒在江湖各地,干脆你便叫我常醉大叔吧。”粗暴大汉随便说出一个名字,倒是很合适他的形象。
接着青黛也飞身而下,一样是轻点一下水面,身材很轻巧的在空中翻了一个滚,也安稳的落在了湖心亭,坐在大汉劈面。
“好吧,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兄弟,买卖达成,是不是该再拿一坛酒来,当然有肉的话更好。”粗暴大汉缓缓说道。
“咦,这不对呀?刚才还说了,概不赊账!小兄弟都能赊账,我如何就不能赊账了?”粗暴大汉又说。
“拿着你的酒滚的远远的,别让我下次逮到你。”青黛这时候从楼上跃下,手中提着的酒坛子直接甩了过来。
青黛见那坛子飞来,就用手去接。刚一触碰就发明此中包含着一股暗劲,当下内心一惊。随后用手抓向坛口,在空中顺势甩了一圈,然后纵身一跃,跳上亭子顶,接着腾空一跃跳向二楼,脚尖悄悄一点楼角,便跃过三楼,落在四楼的走廊上。粗暴大汉随便瞟了眼青黛,便收回目光,看向袁成。
“咦,我说女人家,我不过才是喝了点酒。那么大的酒楼如何还要留人呐?还讲不讲事理了?”粗暴大汉辩白道。
“如何回事?”青黛起首畴昔,然后问中间的人。
“常醉大叔干脆住在这万花楼旁的怡情堆栈吧,明早我来找你请教一番,趁便替你付清酒钱和留宿钱。”袁成说完看着遥儿姐。
“对,这位女人家说得对。本大叔是好人,大大的好人。你看我这一身正气,技艺高强,常常都是行侠仗义,向来都不留名,哈哈哈哈。”常醉大叔一边自夸一边哈哈大笑,豪放的模样倒真像一个豪宕的江湖侠士。
“嘿,还是这小兄弟善解人意。看你扎眼,成交。”粗暴大汉说道。
只见那人俄然从地上弹起来,然后大喊一声:“哎呀,你这女人怎可碰我,男女授受不亲啊。”略带磁性的声音俄然响起,但这么一惊一乍,围观大众顿时大笑。大多的人都在想,此人有弊端吧,好好喝酒俄然装死。
“你这女人家如何能这么说呢。我这叫恭维,又称为作客,祝你们买卖昌隆,我这就分开。”那粗暴大汉说完回身便走,走还不忘顺手抄起桌上的那坛酒。
那大汉同时闪身,从窗户间一个纵身跃向内里。
“小成,没事的。酒有的是,你想学甚么就问吧。我看这位大叔不像是好人。”遥儿跟寒少观点不一样,在旁这么说道。
“青黛姐,等等。”袁成在前面喊道。
“你说甚么呢?觉得我不敢脱手吗?”青黛听完前两个字顿时呼出口气,说实话前面这小我让她看不透。但是还没来得及缓气,前面一句话让她立马暴跳如雷,脸一刹时就红了,差点忍不住发作。
“此人喝着酒,喝着喝着就倒在地上了。”四周有人解释。
“叨教大叔高姓大名,我看大叔身法了得,似是比青黛姐还短长。”袁成谦虚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