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小手一点点摸上连叶红肿的那边脸,小声问:“教员,疼吗?”
都这么晚了,遵循平时的时候,团团也早该睡觉了,小家伙打了个呵欠,傅修远干脆帮他脱了衣服,换上敬爱的小鸭子背心裤衩寝衣,放到了连叶怀里。
团团吸了吸鼻子说:“我没有哭。”
连叶点了下头。
他能视物了就瞥见连叶换了衣服,而情敌傅伯伯手上恰好拿着教员的脏衣服,顿时就不欢畅起来:“伯伯好鸡贼哦,如何能够看教员换衣服?”
一大一小两个宝贝都睡了,傅修远坐在床边看了好久好久,他不时的用别的一只余暇的手抚摩连叶的脸颊,谨慎地不去碰到她受伤的那边。连叶睡得很沉,可她的眉头一刻也没有松开过。傅修远临时还不想分开她,以是一向不厌其烦地在连叶耳边说话,讲些声情并茂的故事,念几首小诗,再不然就是谈谈本身……总之他这一一刻不断的说话是很有效的,起码连叶的眉头开端逐步伸展,脸上的惊骇也不见了。最后,她的睡颜显得安静而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