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挣扎着抱住她大腿不肯走,连叶低头看他,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对她暴露一个治愈的笑容。连叶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团团的脸,傅修远也凑了过来,指了指本身的唇。
连叶没转头,大妈又问:“你、你这些年过得如何样啊?”
傅修远从寝室出来,顺手把门带上了,连叶问他:“团团呢?”
连叶心想,过得如何样,还能如何样?头几年各种糟糕,糟糕的的确想要死掉,可她熬畴昔了,现在她不一样了。以是她没有答复大妈的话,而是看向了傅修远。傅修远也低头看她,两人相视一笑,便举步走了。
以是她听话地跟傅修远走了,两人进屋里把团团唤醒,小家伙睡得迷含混糊的还觉得本身是在荷园,心心念念着傅修远承诺过要带他去采莲蓬,完整醒了以后才想起来都分开g城好些天了。
“嗯?”
大伯做了负苦衷当然不敢跟母亲直视,就踟躇着低下头,视野移开。做母亲的哪有不体味本身家孩子的,一看如许奶奶就晓得差人没有扯谎,她感受天都要塌了,直接晕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