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来就来吧,如何还拎东西。”
一开口,又是他近期风行的吐槽风,她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脑袋。
“路上吃了几个包子,过一会儿筹算出门吃东西。”
“你一向不接电话,我还觉得你死了。”
晓得傅卿言这会儿内心不痛快,但他明天非要在老虎头上拔一次毛,上前撑着丰富的桌沿,神采可贵端庄一次。
“傅卿言,我要去你家蹭饭!”
“处理了,在那边黉舍帮手报了警,那些人没再找我了。”
“你给谁打电话呢,鳗鱼?你是不是真看上她了,她到底哪点好?要胸没胸、腰屁股没屁股,也就脸白一点,这也能让你傅卿言流连忘返?”
她扯着嘴角,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在此之前没想过这件事。高中冒死读书就是为了分开这里,分开父亲,成果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低头笑了笑,走过来把东西放桌上。
“超?超市?”
“你如何来了?”
她握着把手躲开周深充满鄙陋气味的拥抱,缩着脖子往门外看了一眼,不解的问。
“傅卿言,玩一玩就行了,别过了头。余曼不是她,你别入戏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