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用饭吧。”
把浴室清算洁净后,她抱着裹在毛巾里的云豆下来,提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
“你脚不要动,我把冰袋卡在这,先给你洗濯伤口。”
“这个家,真是没一个费事的,你别瞪,我说的就有你!”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取出牙签狠狠戳在葡萄上, 再顺手喂到他嘴边, 扬扬眉表示他张嘴。
“你要不要先坐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甚么事?”
她不体贴他们俩兄弟的纷争,也懒得猜到底是不是苦肉计,只是见不得这一大块碍眼的淤青。
“打球?明天不是礼拜二吗?”
酒精碰到暴露的伤口,他的眉心动了动,她感遭到手中臂膀的震惊,下认识的放轻行动。
把一声不吭的少爷扶到沙发上,周深累得气喘吁吁,昔日萧洒的纨绔形象,被他擦脸的行动毁的一干二净。
他悄悄应了一声,放下遥控器站起来,等他上去了,她才翻开吹风机,摁着不循分的狗头给云豆吹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