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念,我不舍得杀你,因为你的肾对我另有效处。”傅寒川揪住我披垂下来的头发,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别不识好歹!”
他是在都城一手遮天的傅先生,他想要我的肾,想要我孩子的命,想要我活得像条狗一样,都轻而易举。
我不晓得该如何答复他。四年前阿谁孩子的事情,我至今没有勇气说出口。
到病院了,我满身血液近似倒流,绷得生硬。
我扯开唇角:“嗯。”
这两个月里,我白日服侍傅寒川的小恋人,早晨服侍傅寒川。
傅寒川晓得后,必定会动手的。为了这个孩子好,我应当趁着他还没有发明的时候,把孩子打掉。
我能感遭到腹里的跳动,那是我的孩子。
“徐念念,我不是让你吃药吗?”
凭甚么?!
我的心猛地一颤,然后,便闻声傅寒夜说道:“甚么急事,急着把你弟弟独一的孩子给流掉?”
“命也分贵贱。”他蹲下身,语气卑劣,却仍旧矜贵得很,“比如说你肚子里的种,就是不配活下来的贱种。”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俄然传来了一个邪肆的声音:“哥。”
现在,我连我的亲生骨肉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