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示室里的人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画面方才亮起,批示室里的人就一起惊呼道:“天啊,初春少尉已经中刀了……肩头上裂开了好大一个口儿。”
还剩下一条断腿的银鱼正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甄诚不会给他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他不是军人,也不是侠客,不会站在那边等仇敌爬起来以后再来个公允决斗甚么的,那种傻事在你死我活的疆场上底子不能去考虑,长刀缓慢地向下一插,正中那银鱼的胸口。破裂的胸甲里迸出了血迹,那驾驶员连人带驾驶舱都被长刀上的锯齿撕成了碎片。
这个事理实在很简朴,但银鱼的驾驶员脑筋一时没转过来,压根没有防备到仇敌另有这一手,刀光从他的腰际一扫而过,动力体系被砍中了……甄诚百忙当中,还飞起一脚踢在了银鱼的胸口,将它踢飞出了船面,落进了海里。这类顿时就要爆炸的玩意儿还是别留在船面上了,万一炸坏了船面不太好。
初春千雪没有说话,只是美眸里射出一阵佩服与敬慕的光芒,她并不是没有练习过白刃战,但是……她的白刃战气力哪怕是在军校里,也是全校倒数第一的品级,进了正规军以后更是远远地被战友们甩在前面。
无面者摇了点头道:“现在那驾驶舱里的人是甄诚少尉。”
李云浩道:“刚才……您刚才不是让甄诚少尉待机吗?但他不听号令,并且也不听我的劝止,硬是爬进了初春少尉的驾驶舱……现在,他也在那台乌黑地虎内里。”
这类简朴的,直来直去的刀法,甄诚要对付起来并不费吹灰之力,他挥起长刀,轻松地封住了敌手的守势,但是,两刀交击的一刹时,乌黑地虎的肩部合金骨骼却收回一阵刺耳的“咯咯”声。
无面者板着一张脸道:“把画面投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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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不妙了,敌军两台银鱼攻上了本舰的船面,现在正在和初春少尉白刃战。”批示室里,通信员用一种“大事不妙,天下末日要来”般的调子大声陈述。
看着甄诚流利天时用长刀将两个仇敌刹时斩杀,她内心恋慕得不得了,好想有一天本身也能做到。
接着,海水里“轰”地一声冲起了一道红色的水柱,银鱼在水底爆炸了。
就在两台银鱼攻陷水母号船面,管束住了初春千雪的短短两分钟里,岛上的环境也产生了窜改,本来被微型离子炮压抑住的青狼们,从藏身之处跳了出来,再度攻向了岛上的舟山分部,而舟山分部的残存军队仅仅只剩下两台青狼,一台地虎,战力极差……十几台青狼对着他们狠恶开仗,地虎最早支撑不住,连中两炮,炸成了火球,两台青狼也被弹片划伤,装甲上尽是伤痕。
甄诚从驾驶座上跳了下来,又缩回了角落里:“初春少尉,接下来该你了,快用离子炮把岸上的青狼十足轰杀掉吧……”
右肩有题目,就用左手出刀不就行了?
这时候,甄诚已经稳稳地坐在了驾驶座上,端方了坐姿,用最好的状况握住了把持杆。
那银鱼的驾驶员不由大喜,翻开内部扩音器大笑道:“还觉得你俄然变短长了,成果还是是个菜鸟,让爷爷送你归西吧……”合金长刀再度劈出,砍向乌黑地虎的驾驶舱位置。
“吓?”世人齐齐楞住。
两台银鱼的长刀堪堪就要砍到乌黑地虎的身上了……
“呼,搞定了!”甄诚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道:“初春少尉,我差点就被你拐进了宅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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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批示室里的人一起喝彩起来:“初春少尉的白刃战气力俄然变强了!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