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事不成一蹴而就,一个月前,宁清还难过此地无灵气,没法修炼,现在她已经摸到门路,并且修为小有进步了。
安然符这类东西,有备无患嘛!
宁清嘲笑了下,这是原主留下的锅,但是她要背!
顶着三道火辣辣的目光,宁清还能进入所谓的奥妙境地中么?答案是,不能!
“莫非是缺了生后代的气运?”宁清呢喃着,随即展颜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再画一张助孕符!”
“既然我多画了一副,那么就将这幅交给画师吧。”宁清对至公主说道:“清清的拙作,承蒙至公主喜好,只是清清的绘画技艺实在是普通,难登风雅之堂,因此还请至公主暗里赏玩一二便可。”
容氏虽不语,倒是一脸的你是!
更不要说现在但是封建社会,普通来讲,女儿都无权呈现在家谱中,嫁为人妻后,也只得一个容氏、宁氏的称呼,社会重男轻女的偏向,已经非常严峻。
现在固然没有玻璃,却因为海货买卖的原因,有大量的透明水晶传入启元海内,有夺目的匠人将水晶打磨抛光,一面镀银以后,做出水晶镜子来,这类水晶镜子,比普通的铜镜,还清楚很多,因此备受贵夫人们爱好,只是价高,平常百姓可贵一见。
宁清取过黄纸和符笔,开端运转真气,将丝丝缕缕的真气灌注在她的符笔当中,跟着一气呵成,一张安然符已经画好了。
荣宁侯府家大业大,邻近年关,不管是外头的买卖,还是府中的琐事,都让宁则和容氏忙个不断。
宁清已经净身过,此时断根邪念,聚精会神的站在楠木书桌前,书桌上,笔墨、朱砂、黄纸等物早已经备妥。
“公孙师父说过,习武之人,不成贪睡。”宁清笑盈盈的说着,漫不经心般的走到容氏的身后,通过大块的水晶镜看着容氏。
现在宁则和容氏看上去身材都是安康的,那么就极有能够是缺了气运。
宁清将这两张安然符缄封,放入精彩的荷包中,筹算明天送给宁则和容氏。
翌日凌晨,宁清一大早就起来了,打扮打扮后,就往容氏的卧房走去。
宁清搁下符笔,拿起本身画好的安然符细心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