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茬你能死?”
晋亲王被靖远侯的话气得瞪了半天的眼睛,但气归气,却也找不出辩驳的词儿来。
温阮的爹他坐在晋王府上喝茶。
温阮弯唇,她就晓得,狗血言情文的杀伤力是庞大的,就算是天子也遭不住这天雷滚滚的狗血兜头泼下来。
温阮传闻,陛下已有起码半月未曾好睡过了。
“臭屁。”
“陛下!”温仲德粗重着声音喊道。
“你的意义是,孤错了?”
这一回与平常不一样,是传了温阮和温仲德同时进宫。
“那我儿子呢!”
她施礼,声音明朗:“臣女温阮,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回陛下,不该。”温仲德给文宗帝气得连场面话都懒得说了,甚么面子不面子的,去他妈的面子。
两老头揪头发扯胡子地打了一架。
“嗯,五千人,加上宫里的我顶多算有六千人,温仲德,你摸着你的知己说说,这六千人你整起来像不像是砍菜?”
温阮扎她爹的心:“你就不怕阿九被安陵君一箭穿心?”
“是,你气度开阔,开阔到将纪知遥调离京中,留下一座毫无防备的空城,由着你反叛。”
“滚。”
“这个不消学,你已经是妙手了,我给你治得一点脾气也没有。”
温阮听着文宗帝的癔语,看了她爹一眼。
温仲德拱手:“陛下喝醉了。”
温仲德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咂摸了一下嘴巴:“这儿子,不错啊。”
温阮低着头笑,落子说道:“现在就看我爹和我大哥的了。”
“以是……”
“你这没闺女的你懂个屁,闺女儿多好啊,啧,闺女儿笑容甜甜的,说话软软的,抱着香香的,就是拿全天下统统的宝贝跟我换,我也不换。”
“你就这么心疼你闺女?我看你那两儿子跟捡来的似的。”
温阮:温爹气鼓鼓,越想越活力,气到最后,把统统的错误都算在阿九头上,归正不管他如何想,都是阴九那王八犊子的错!
文宗帝的确发觉到了火线的非常,也的确看出庞涛的军情有不对劲,但文宗帝按下不动,想再等一次鱼儿入网,他一网打尽。
温仲德笑:“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嘛。”
“孤晓得你派了阿谁阴九去追纪知遥,没用的孤奉告你,纪知遥带了孤的手谕,阴九拦不住他,纪家的人虔诚,他毫不会叛变孤。庞涛所率雄师皆是纪知遥一手培养出来的,只要纪知遥去了,他们看到手谕,自会回到纪知遥的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