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刘太医当即跪倒在地,呐呐不敢言。
又究竟是谁有如此本领?
更何况,御书房里另有等着他措置的闵柏涵……
坐在一旁的闵柏涵心中谋算着一件件事,对于等候便也不再非常难过。
刘太医管不得瑞王殿下如何,只把本身“所知”都奉告了轩帝,这才分开。
“父皇您说,儿臣还能留她吗?”
“儿臣本不欲拿家事来扰父皇烦心,更不想……更不想让这等丑事让儿臣、郑家,乃至全部皇家蒙羞……”
“行了,你先回吧,明日派人去郑家奉告,棺椁抬回郑家,如何措置你就不要管了。”
“说吧,到底所为何事让你对嫡妻痛下杀手。”
起码并不是有关立储一事,不然白日里大殿上父皇便可顺水推舟立他为储君。
更何况这是在保卫森严的宫里,倘若当真有人企图暗害宫妃,那他这个帝王……是否也是命悬一线呢?
惊了一身盗汗的闵柏涵心头并不轻松。
偶然,在旁人眼中完竣的姻缘,在局中人看来却并非美满。姻缘一事,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听到这里,立在轩帝身侧的高博微微一点头后便快步退下,连带外间服侍的宫人都被他给带了出去。
“父皇……”闵柏涵呐呐。
本筹算装傻充愣的闵柏涵话没说完就被轩帝打断。
闵柏涵心中蓦地一紧,目光便看向了像鹌鹑缩在一旁的刘太医。
敛了心机和肝火的轩帝微微点头,满脸的怠倦,抬手拍了拍封于馨的手,“辛苦你了梓童。”
“父皇要儿臣说甚么?瑶城诸多要事儿臣都写在了折子上呈给父皇过目……”
他赶紧起家,几步迎了畴昔,“夜深露重,父皇您这是……”
但此时的封于馨却觉心比这暮秋冷,更觉相握的手也是寒凉如水。
皇后娘娘封于馨轻声喟叹。
是啊,去调查的人不会这么快就有成果,最快也要几个时候,只诊不出病症,他实在是不能心安。
“走吧梓童,夜里寒凉,你莫要病了。”
深夜被无端召进宫里,有了白日殿上产生的事情,闵柏涵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功德。
“儿臣回府后便先去看望,看望阿谁渐妇,本来儿臣还非常欢乐,可那模样与……对不上。儿臣并非痴傻之人,对子嗣一事虽非常看重,却不会让毒妇混合皇家血脉。”
轩帝不欲深问,三言两语便打发了闵柏涵,只留刘太医在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