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朕倒是记起来了,让人把那日过瑞王府问诊的太医宣出去。”
“另有隐情?朕看他就是一个胡涂虫!倘若当真有隐情即便不说与朕听,奉告他的母妃,总归是会给他做主。”
“陛下,这是您经常惯用的那套,前些日子被宫人不谨慎收起来,您不是还活力来着。呵呵,老奴这不是怕您万一今后想起来,可惜了不是?”
殿外急仓促赶来的轩帝一见到封于馨,冷肃的端倪便和缓了很多,不等封于馨施礼,他便快步上前扶住了她,随后抬手拢了拢她肩上的披风。
可瑞王府上到底产生了甚么,才让瑞王下了如许的毒手,毕竟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这件事一旦爆出来,现在恰是立储迫在眉睫之时,瑞王便是自毁出息。
怒不成遏的轩帝不竭地拍着案几,案几上的茶盏被震得“砰砰”作响,立在一旁的高博忙上前收起了茶盏茶壶。
徐太医一向是太病院的白叟,素有动手成春之名,更是老七的师父,且湘妃夙来爱好侍弄花草,对徐太医也多有信赖。
他在心中猜想这是不是那位殿下的手笔,却又思疑即便那位殿下构造算尽,却也是算不尽民气的,他又如何能让瑞王殿下亲手掐死本身的王妃呢?
“奴婢内心更加没底,只能来请陛下您了……”
姜总管面带疾色,进到殿内仓促施礼后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哭道:“陛下,您快去看看我们娘娘吧!今儿不知如何了,娘娘她用了晚膳后还好好的,这会儿到了晚间倒是闹起病来,现在人更加的不复苏,已经请了太医畴昔。”
跟着一道前来的刘太医一起上心中惴惴,待晓得这边的环境后,倒是有些放下心来,眼下陛下一时半会儿没工夫摒挡他的事,他也能偷得半晌放心。
“这不是牲口又是甚么!”
“朕看他就是心狠手辣,连正妃都容不下。朕如何就生出如许的儿子!”
她面上带着些许怠倦,端坐在那边微微阖眼等着里间的看诊,内里的响动让她展开眼来。
轩帝来不及多问,大手一挥便带着刘太医又浩浩大荡地奔着祥芷宫行进。
轩帝还没想好如何措置闵柏涵,也没想好如何给郑家一个交代,前去瑞王府上宣闵柏涵进宫的人还未返来,殿内沉寂无声,只能听闻烛火偶尔爆出的火花声。
听得是徐太医问诊,轩帝更是放下心来,便与皇后娘娘封于馨移步到了里间一同坐下静等。
“他这般暗里……郑卿家如果晓得,还不是要闹翻天?朝堂上岂不是要看天家的笑话!”
轩帝见此,倒像是被高博的所为气笑了般,轻斥道:“你这个老东西,不见你来劝朕,倒是宝贝起这些玩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