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知县大宅再也不敢住,紫披风撤出大宅,也不敢分离了再住到其他富户家中――也没甚么好住的,都给他们搞得家破人亡了。
骂完又感觉有力,这叫个甚么事?
“乱了!乱了!”看起来就是个浅显农家翁的广德堂老板连连感喟,“紫披风那群大爷满城里发书记示,设了‘秘闻箱’鼓励全城百姓相互暗里告密,凡是家中窝藏重犯者,一旦发明当即抄没产业百口杀头,有些人趁机抨击,胡乱投信,紫披风不管真伪,一概抓起来酷刑鞭挞,全城风声鹤唳民气惶惑,很多人筑暗道,闻声狗叫声便躲上天下室,一夜数次觉都睡不平稳……唉……”
“他们不是有秘闻箱么?”孟扶摇笑笑,“奉求你一件事。”
而孟扶摇的刀,正等着他的心脏!
那女子侧首,瞟了瞟衣甲整齐的紫披风,眼神清泉般一流,答:“月黑风高,正宜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