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一家子都这么欢畅。
并没有。
这一场秋忙持续了将近半个月,等把脱了颗的稻谷全数收回来存放到地窖时,姚祺年只觉像被人挑断手筋脚筋一样,也顾不得脏不脏了,瘫靠在门框上不想动。
姚祺年本身先吃了两根油条,喝一碗豆浆,又给姚四海带了份,加起来才一毛四分钱。
碾压打谷场但是个别力活,幸亏他们有头水牛,要不但能靠人力拉大石磙。
你觉得稻谷收回来就算完事了?
与其相看以后说分歧适恼人,还不如不看,如许也能省去很多不需求的费事。
姚四海比他更肉痛,但没体例,必须交,不交剩下的粮食就没体例卖给粮站。
不管刘大娘如何想,姚家人有他们本身筹算。
姚四海咳嗽两声,视野落在姚祺年身上:“年娃子,等晴和了,咱两把稻谷送到粮站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