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云若武晃了下脖颈,感受好多了,仓猝端坐在木榻上,憨笑道,“多谢冥月师兄,我今后再也不敢了。”
“何人?竟敢擅闯府衙!”两名府衙的兵士仓猝拦住杨素等人,还将来得及站住脚步便被云华手中的玄铁鞭摔落在地。
『破剑?...云天宗的宗主佩剑,竟然在你小子口中一文不值。』
“猖獗!让你们府尊大人出来答话!”杨素勒住胯下的乌骓马,冷声呵叱道。
『剑冥月,你就晓得欺负我...』云若武嘴里没说,他懒洋洋的将白云剑从地上剑起来,一道寒光刹时从车架里涌出。
车架持续向前疾走,完整没有顾及驰道上的其他车架。正因剑羽端坐在第一辆车架中,凡是碰到北面而来的马车,他都会率先命人亮出残剑楼的身份,平常百姓和云州本地的乡绅豪强自是不敢自找败兴。
约莫过了一会,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一群兵士的簇拥下从正院出来,数百名府兵将杨素等人团团围住,“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栖云府堂,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传完杜韫的口令以后,白祁带着飞鹰骑持续向北而去,确保洪川渡不会产生任何闪失、不测。
“嘿嘿...”
“别...别...我认输...”云若武赶快举起双手投降。
车架前面的车夫听到车架里“叮叮咣咣”的响动,觉得出了大事,翻开车门上的布幔见两人正扭打在一起,云若武全部身子都压在剑冥月身上,用手拼力握住那即将拔出剑鞘的麒麟剑。
为了不引发四周人群的骇怪,云若武赶快将破布裹在白云剑上,悄悄放回到木桌上,随口说道,“冥月师兄,你如果心中不快,就冲我来,别针对这一把破剑。”
『糟糕,满身筋脉还是一阵酸麻,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
云若武涓滴不逞强,用尽双手的力量将木桌拼力推回到车架正中。两人就如许一来一回,相互比拼脚力和臂力,直到两人都喘着粗气,不再争夺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