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孤坐在木椅上,望着杨震天那严峻的神采,挥了动手表示他入坐,轻笑道,“没有...没有就好。”
皋东子收起银针,命房中的侍女为云若武盖上被子,他看到神采仓猝的上官孤嘲笑道,“上官老爷,难不成这位也是你的儿子?”
上官孤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道,“先生就先安然待在府中,好酒好菜,我上官府必然不会虐待先生的。”话音刚落,他便一摆手,表示天井中的侍卫带皋东子回房去歇息。
“老爷,”一名侍卫推开房门,上官孤迈着焦心的法度走了出去,身后跟了两名侍从。
“本来如此...”上官孤并未全信,只是目前还没有甚么证据自是不能思疑君千受伤之事与破甲军有关。他将斟满茶水的茶杯递给杨震天,缓缓转过身,走向主位,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杨老弟不会是骗老哥吧。”
上官孤亲身为杨震天斟上茶,摸索了问了一句,“杨老弟,你本日...”
宫扶辰带着一队影卫趁着夜色从侧门进入上官府,将云若武安设在北院的的偏院配房中,并请了皋东子前去救治。
“上官老兄客气了,您有事调派尽快叮咛老弟,我杨震天义不容辞。”两人酬酢一番,步入正厅,顺次而坐。
“是,老爷。”房中的侍女恭声道。
上官孤从皋东子身边走过,来道屏风前一眼就看到了那件褴褛的衣袍,恰是昨日君千存候时穿的那件衣服。
杨震天仓猝放动手中的茶杯,望着上官孤的背影,急声解释道,“老哥哥这话说的,小弟能有甚么事能够骗您!”
现在,他也猜到是入夜在东山碰到宫扶辰一事,还未等上官孤言明,他便打断,仓猝回应道,“东山失火,雍王被陛下痛责一顿,老弟也就跟着遭殃了。”
他方才用银针为云若武调度好身材中那些受挫的筋骨,就听到门别传来短促的脚步声。
“杨老弟,这么晚请你来,请恕老夫失礼。”上官孤疾步走出正厅的大门,迎上一袭常服的杨震天,拉着对方的手一脸欢乐,完整没有白日那种落空儿子的哀思。
夜虽已深,但上官府的侧门还是迎来一名高朋。宫扶辰带引着杨震天快步走过天井,来到上官府正院,石板路两侧的石灯忽明忽暗,天井走廊下则站在一排侍卫,各个精气实足,谛视着天井四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