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不信赖阮绵绵的医术,只是那日她在钱大人厅堂上说的那些话,他是都听到的,当时阮绵绵对汤药的说辞他天然是也不会健忘。“媛儿女人,我们本日若拿不到汤药,必然是不会归去的,女人如果有甚么还缺的大可叮咛我等筹办。”
“我这就去叫人。”
目睹事情的苗头越来越不对劲,那还能乖乖跪在地上,都甚么节骨眼了,莫非还听任这几个武夫在这处所撒泼不成,如果打起来伤到那媛儿女人可如何是好?
“不消,我制的化瘀散一定比你那的差呢。”她淡淡一笑,那副丑容天然不堪,但那双眸子却动听极了。
阮绵绵虽皱眉听着内里一片撕打声,嘴角却扯起一丝不易发觉的笑,她内心暗忖:“这么看来,明天钱大人派人来演的这场苦肉计,也不是无一点好处,起码能名正言顺的打发了鲁家那群恶人。并且……也能够让这些家仆把这事归去通禀了大人,为今后端了拔了鲁家的獠牙做铺垫,一举多得。”
“我本日会把药给秦侍卫带归去的,你放心。”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几个鲁家派来的武夫像是互看了相互一眼,瞧是官府的文大人来了,也不敢再猖獗妄为,赶紧跪下叩首认错道。
她定目瞧去,就见一名官服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远远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府衙的侍卫,那气势非常威武,走近了再瞧才看清了,本来是瑞州府的另一名父母官,也恰是查封她逢知楼的文礼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