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当时快,本来站在六狐身后抱着拂尘的男人一个甩手就已是拿去拂尘扫向了阮绵绵的面门。
“我可记得白朔景从不爱吃糖,不过我倒是喜好吃的。”但她那话却引得六狐笑了笑,从她翻开的琉璃罐里拈起一颗糖吃了,阮绵绵话里的体贴机念之情,带着几分小女人的甜美,这明显是六狐想晓得的。
“相师,您谈笑呢,我自知出世乡野,心性粗鄙,妄不敢入宫,还请相师看在白朔景的面上莫要难堪与我。”她说的不卑不亢,自贬三分,给足了六狐面子。
“传闻白小子下山后迷上了位女人,我就是刚好路过瑞州顺道来瞧瞧的。”他虽这么说,这阮绵绵可不会信。
在原世里她是见过无数长相俊美的男人,阿谁时空科技发财,就算她未亲眼所见,但电视、收集上那些面貌端方的男人数不堪数,当然很多也让她印象深切。而来到这今后,又见着白朔景、慕容云锦、青冽等人,各个都是品相绝佳,可现在阮绵绵面前这位,又是有别于她曾见过的那些男人。
阮绵绵敢这么说是她必定此人能如此淡定的在她家旧院子里喝茶,就必定不是找上门的借主,既然不是借主,还会有谁找到这里来?
“嗯,不错不错,这糖甜而不腻,桔香浓烈。”六狐眼中一亮,没想到如许的乡野处所还能做出如此适口的糖。这小女人咀嚼不错,加分加分!六狐此趟不过是他自作主张的来替道宗白叟家亲眼瞧瞧阮绵绵是何许人。
阮绵绵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那人的身侧,清着嗓音说:“公子为何坐在我的院内?敢问公子是何人?又是为了何事上我这间陈旧的老宅来?”
“这是天然,相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