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了信,并没有收下那包银票。当着九曲的面,她翻开信,信上内容非常简朴,主如果对那次她落崖的事情停止抱愧,同时得知她家现在的环境后,想要赐与帮忙,让她必然要收下银票,不然今后再无颜面见她的这类大抵意义。
“慕容府?”出去她与慕容府联络并未几,除了按例给体贴慕容云裳的病情和一些规复相干的手札,就剩下奉求慕容府找寻她大哥阮继裕的下落。莫非是她大哥有动静?!心念及此她不勉加快脚步。
九曲不美意义的搓动手掌笑道:“您瞧我,帮衬着说话都健忘闲事了。阮女人,我此次来时奉了三公子的命给您送东西来了。”他说着便领着阮绵绵到马车前,并让车夫将车上盖着的篷布翻开,暴露一个个大木箱。
她走出屋时特地悄悄将屋里的门帘放了下来,也可挡一挡这内里的声音。
“娘,方才问了是京州表姐家慕容府的人来,不是催债的,您不要在担忧了,我去看看一会就返来,不会有事的。”她安抚着阮母,脑海中俄然闪现过阮府中曾经的影象,那些人冲进府里见东西就搬,还将阮母团团围住逼她把财帛拿出来,当时若不是阮继裕及时赶返来,真不晓得会产生甚么事,也难怪阮母听到有人找来,便觉得是催债的人,显得如此惶恐。
阮绵绵方才给阮崇光下好针,整清算着针袋,便让她出去,这时候谁会来找她:“是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