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本来写给慕容云锦的那张纸条内容是关于白朔景那块佩玉之事,可她现在反倒有些思疑,佩玉普通都是身边靠近之人才会晓得。以白朔景的技艺,如果外人想体味他的贴身之物,并不轻易,那么在他身边的人反倒变得可疑起来。
可想到此阮绵绵不由自主地又一次苦笑起来,明显自个儿头上都戴着一顶春意盎然的绿帽,竟然还要为了阿谁负心汉庇护老婆孩子老爹?!
同时阮绵绵也从床上起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口里喃喃低语道:“我如何没想到……我如何没想到呢……”
“白府老爷子身材结实,白朔景不测而死的动静对他而言可谓是最大的打击,很能够变成打倒白老爷的一记重拳。七乐,你说如果白家没了白朔景,而白老爷又长病不起……最得利的是谁?”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蜜斯!”她连连摆手否定。
七乐点了点头,有些迷惑阮绵绵俄然把本身喊来竟然是为了这事。她前几日特地探听清楚了,白府老爷的确没有来,传闻是肉痛如绞卧床不起。
“是白府一个表亲,名叫白颐景。”
七乐眼睛一亮,立马点头道:“有的有的,蜜斯。您之前交代过让探听的详细。以是,嘿嘿,我就把他的事情也一并刺探了。”
“蜜斯,蜜斯,您如何了?”七乐揉着惺忪的睡眼急仓促地跑了出去,脚下的鞋子都还没来得及穿划一。
“蜜斯,您的意义是……这个白颐景是成心的……”
阮绵绵闻言,先事一愣,继而苦笑着说:“七乐,这苏怜玉都和白朔景有骨肉了,就连白家那些下人也说苏怜玉是他们公子带返来安排在这住下的,可见她的确是和白朔景有来往的。难不成苏怜玉连这孩子是谁的还会搞错不成?你再看苏瑾对她肚子里孩子的态度,她没有来由抱着要被赶削发门的风险诬赖上白朔景,更何况现在的白朔景对她来讲只是灵堂上的一块牌位罢了。”
“有的,蜜斯。我听别庄的管家都在抱怨,但白家那些下人们又碍于白颐景手上有白老爷子的手谕,敢怒不敢言。传闻他现在恨不得早早将白公子的棺木给卖了呢!”
“本来是如许,那就不难解释为何白府别院得知白朔景失落后,并无太大动静,反而草草就这么快发了丧。”阮绵绵绝色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固然她晓得前厅那灵堂上的棺木里躺着的并不是白朔景本人,但这件事仍然莫名的让她闷的透不过气来。
可慕容云锦与白朔景是多年的老友,如果关键他,为何要选这个时候,更何况她至今都没有想明白要白朔景死的实在启事是为了甚么……
“唉……我真是个操心的命……我这又是何必呢……白朔景!等你呈现!我必然要让你都雅!!你又本领就一辈子躲着别出来!看我不把你的孩子给教成一个小魔头!哼……”她内心虽这么放狠话想道,可眼泪还是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皱了皱鼻子,唏嘘不已。
“你这么帮白朔景说话,但是之前收了他甚么好处?”阮绵绵见七乐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天然是晓得她在想甚么,故作轻松的逗她道。
“白府那些亲戚,白颐景?!”七乐俄然声音拔高几分,像是蓦地反应过来似的。
“七乐,你之前说白府老爷这几日都没来别庄对吧?”
“蜜斯,您不晓得,阿谁白颐景常常在赌场赊账,都是报着白家的名号,最后都是白公子那位叔伯到白老爷那边支钱给他还债的,传闻他们家都将近被败光了。”
七乐被阮绵绵这一番说地一愣,神采也暗淡了几分,她如何都不想信赖当初把她和八宝带下山的白朔景会是一个始乱终弃、朝三暮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