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偷笑,这郝掌柜真是鸡贼,五百个鸭蛋顶多只五百文,他儿子买亏了一两银子,他要二两还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就是瞅准了河沟村的村民不清楚鸭蛋的代价,坑叶家呢。
此时想起来了,郝昌隆说过这叶耀祖,才学没多少,家里也穷,但就喜好装豪阔。儿子还跟他有过一段友情,但郝掌柜感觉这叶耀祖品德不太行,便让郝昌隆远着了,这会儿一看,可不是远远的看过一眼吗。
“你的面子?你有甚么面子啊!你们也别恐吓老夫,这钱必须赔。郝或人是做买卖,熟谙的可不止是地痞地痞!”
这是鄙人的儿子叶耀祖,已经是童生了,耀祖,来给郝掌柜赔个不是。”
“赔!赔甚么赔,要赔也是你赔,甚么好掌柜坏掌柜,老婆子不熟谙,老婆子就是来拿老叶家的东西的!”
这就是明白的奉告你,别觉得我只是一个酒楼的掌柜,我前面也是有背景的。不过这真是他想多了,光一个酒楼掌柜就充足吓住叶家老宅的人了。
他是个聪明人,晓得本身压不住,便将儿子拉出来,在村里人的眼中,读书人,还是有了点成绩的读书人,作为贩子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诶呀喂!这是如何了,我的鸭蛋啊!”
叶大伯最怕的就是沾上官司,儿子但是要科举的,这事又是老太太的不对,万一影响了儿子的前程,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马蹄声传来,郝掌柜开朗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叶安安就晓得郝掌柜是聪明人,叶耀祖甚么才学叶安安清楚的很,如许一个前程迷茫的读书人,郝掌柜毫不会怕。
“甚么银子!老婆子没银子,鸭蛋你是给七丫了,你找她要去啊,不可就直接拉走,这三个总够了!”
郝掌柜是聪明人,看着还吭哧吭哧搬陶罐的叶老太太,一个眼色,身后两个身强体壮的小厮便上前将叶老太太给一把扯开。
方才她实在是太专注于计算能很多少钱,底子没看清情势,这会儿不管不顾的又嚷上了,郝掌柜冷哼一声。
叶耀祖搞不明白他要做甚么,只能一五一十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