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看着付云,即便那一刹时的光早已消逝,光芒再次变得明暗不定,他还是看着,仿佛已经看傻了。
“你如何这么傻?”他忍不住说。
“我们现在去那里啊?”谢阑感觉难为情,从速转移话题――刚才听付云报的地名,仿佛不是他入住的旅店。
谢阑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警戒道:“他……甚么意义啊?”
谢阑顿时神采通红,身材生硬,内心耻辱到了顶点――他竟然觉得本身被下药了,还感觉本身走不动路,唯恐走到半路上就晕畴昔,乃至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他的五指一点一点地分开了谢阑的手,又缓缓地从谢阑的指缝间嵌了出去,肌肤摩擦,温度上升,汗意微沁,终究完成了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