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虎的一帮部下纷繁点头,有的还喊出来,说他们要跟着龙豹爷。
姜昆仑微微一笑:“是吗?”
“你还不跪吗?不贵,龙豹爷就打到你跪!”
郑家功阴沉森地说:“就这么打爆他脑袋太便宜了,把两边膝盖打碎,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不过,姜昆仑并不在乎这一点。
邓龙豹一边开枪,一边逼去。
他们对虎爷太绝望了,感受就是遭到了叛变。
……
焦虎又一次感到当死的压迫感。
邓龙豹哈哈笑着:“好,焦虎,这才是你,从速开枪,别忘了我们之前的商定,弄死这家伙,你才气做一个不折不扣的老迈,要不永久会被人笑话。”
接着,他抬起两只手,蓄势待发!
前者大吼:“虎爷!这才是真正的虎爷!把他的脑袋打爆!”
“想让我们老迈跪,他娘的你跪还差未几!”
就连焦虎的人也大声喊,让老迈扣动扳机,把这家伙打碎,这才是做大哥的范儿。
他那帮部下也纷繁呵叱:
四周一片沉默。
姜昆仑固然还不晓得血脉压抑这玩意,但也发觉出来了,他这类来自血脉深处的力量,仿佛只对焦虎起感化,却不对邓龙豹产生任何结果。
郑家功和曾阳立即鼓掌喝采。
他那帮部下也鼓噪着,让焦虎不要怂,从速开枪。
这不是枪响,而是焦虎满脸黑线地跪下去了。
他真不想如许呀!
曾阳也推波助澜:“对,干掉这个动不动就像狗一样趴着的家伙,把他的兄弟们全数收过来!焦虎的兄弟们,你们还愿不肯意认这类窝囊废做老迈?”
邓龙豹大声吼:“愣着干吗,开枪!”
焦虎已逼到离姜昆仑不到两米的处所,枪口紧紧对着他的膝盖骨。
他蓦地站起,取脱手枪,对准姜昆仑的脑袋,瞪圆的双眼里,充满穷凶极恶的气味。
邓龙豹呵呵一笑:“想让我跪,你感觉有能够吗?我又不是焦虎这怂货。”
“别觉得让焦虎这窝囊废跪下,就能耀武扬威了,我们老迈比他短长了不知多少!”
砰!
郑家功也不竭嘲笑:“姜昆仑,你就别做梦了,你或答应以让一百个焦虎下跪,但毫不能让我们龙豹爷的膝盖,哪怕弯那么一下。”
焦虎的脑门子上青筋毕露,举着枪,一步一步朝姜昆仑逼去。
曾阳狠狠点头:“就是如许,姜昆仑,太放肆会遭雷劈!现在,龙豹爷就是那道劈你的雷!”
紧接着,他就把枪扔了出去,向前蒲伏,就像一条狗,双手紧紧扣着地板。
他举起的哪是椅子,而是一座千米万米高的山,也不是要砸人,是要把全部天下砸毁!
姜昆仑俄然一声嘲笑:“恐怕你们又会被打脸了,焦虎已经朝我跪下,接下来,就轮到邓龙豹。”
他也取出一把手枪,朝姜昆仑的脚底连连扣动板机,打得他四周地板崩裂,碎石纷飞。
他完整不怕,一点都没有退。
姜昆仑面带浅笑,也不说话,就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带着无上庄严。
姜昆仑却冷冷地盯着他,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但没体例,那股非常可骇的气势就像一座山,压得他不得不跪。
他的血脉之力,压得焦虎几近要五体投地了,但对邓龙豹仿佛没产生甚么感化,只是把他震得神采有点发白,但仍满脸凶恶。
接着,焦虎的部下发作出鬼哭狼嚎的声音,纷繁诘责他为甚么又跪下去了。
他的膝盖砸在地板上,几近要把它砸碎。
炎龙诀已达到精进境地,离小成也不远,他完整能够凭武力压抑,以是才会说出那话。
郑家功热血翻涌地喊:“龙豹爷,把他干掉!趁便再把这怂货干掉,留活着上,他就是丢人现眼!”
焦虎生出了膜拜之心,又忍不住想跪下叩首。
不过,邓龙豹这么一说,加上统统人看过来,包含本身兄弟眼神里的鼓励,顿时让他热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