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真的?啧啧啧,你跟她处了两年都没有钻过玉米地?那你也太……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个孺子鸡咧!呵呵,不过也好,跟那种女人做那事儿,还脏了你的身子。”
“来,嫂子,我也敬你一杯!这杯酒敬你忍辱负重,对毛丫的奶奶不离不弃,敬你的仗义!”
杨杏云眼眶里转动着泪水,将第四杯酒喝了下去,酒量并不如何样的她,明智开端弥散。
“呵呵,女人是用来干啥的?咋不说了?还不美意义呢,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之前不也跟马秀媛阿谁啥过,咋跟个大女人似的羞羞答答的。”
“没……没有,我跟马秀媛啥也没干,最多就是拉拉手,亲亲嘴,真的啥也没干。”徐海从速摆摆手说道。
听到徐海的话,杨杏云顿时打动得红了眼眶,这还是她守寡以来第一次被人奖饰。
杨杏云放下酒杯,翘屯悄悄挪动,坐到徐海的中间,抓起徐海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摩挲,双眼带着浓烈的巴望说道。
“嗯嗯,嫂子做的菜很香,很好吃。”徐海扒了几口饭,点着头应道。
“啧,我让长树叔和有文叔别张扬,还是让你们晓得了,嘿嘿。行,这杯酒我干了,感谢嫂子。”
“海子,嫂子做的菜还合胃口不?好不好吃?”杨杏云往徐海的碗里夹了一块锅包肉,和顺地问道。
三杯烈酒下肚,杨杏云双腮出现桃花红,魅惑的眸子逐步开端冒火,看着徐海俊朗的脸庞舍不得移开。
“海子,上来啊,看着干啥咧,菜一会儿都凉了。”见徐海站在炕边稍稍有些局促,杨杏云拍拍炕头朝他招手说道。
徐海脱了鞋,盘腿坐到炕几边,和杨杏云劈面而坐。
杨杏云将嘴凑到徐海的耳朵边,呢喃说着发情的话,让徐海当即就支起了小帐篷。
“就是就是,马秀媛算个啥,就是见钱眼开,要钱不要脸的臭女人!”
“这第二杯酒,嫂子就敬你的胆气,咱葫芦村敢跟胡大拿父子叫板的,除了你徐海,没有第二人!我杨杏云佩服你!来,干了!”
单单这一句“敬你的仗义”,便能够让杨杏云为他去死!
一头雄性的野兽在他的灵魂里立崖狂嗷。
被徐海的手摁住了雪峰高地,杨杏云浑身如蓦地触电般一阵酥麻,全部身材恨不能化成一滩水全数淋在徐海的怀里。
或许是酒精的感化,徐海直抒胸臆,一句话算是把这些天胸中的闷气给吐出来。
杨杏云内心涌动着打动,另有酒精刺激的欲望,让她对徐海的奇怪几近达到了顶点,她决定明天把本身的统统给他,只要徐海情愿,甚么都给他。
“海子,自从毛丫她爹走后,三年了,嫂子没有被男人疼过,胡大拿阿谁老混蛋就只想获得我的身子,向来不会跟我说句贴己的话。还是你懂嫂子,嫂子明天让你尝尝女人是啥滋味行不?让你当一回真正的男人!”
徐海的情感也被变更起来,举起酒杯回敬杨杏云。
徐海内心也晓得,葫芦村就这么大,这事儿迟早也是瞒不住。他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但是葫芦村,有谁晓得她的苦?
“海子,舒畅不?你不是说也想要嫂子吗?明天我就给你,你想咋样都行,你晓得吗,嫂子三年都没有男人弄过了,咋能不想呢?”
杨杏云晓得本身为了糊口甘心被胡大拿“包养”,本身也是轻贱了,但是她心不轻贱,以是拼了命也要死守本身的纯洁。
杨杏云说完,又干了第二杯酒。徐海天然不能怂,也是一口干。
徐海甚么时候见过这类步地,心脏突突地跳起来,腔子里的血几近要从鼻子里喷出来。
他之前的局促感,对撩火的杨杏云一丝惊骇荡然无存了,正所谓酒壮怂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