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清楚了,那你说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何尝又不是为了本身的私心,为了本身片面的成见,站在当局的对峙面?”钟离望常常一针见血:“当局有当局的目标,固然看起来并不人道。我们有我们的胡想,固然看起来也不如何高贵。只要你挑选拿起枪,你就既是受害者,也是打劫者。”
“你前次送来的男孩子,身材我查抄过了,要培养一段时候。”白大褂也渐渐规复了冷冰冰的语气,和程轻命待久了,他乃至感觉本身也变得和他一样,是一台没有豪情的机器:“联邦建立那所学院不是没有事理,人脑内分歧的地区掌管分歧的行动,但有一块特别的地区,是和恩赐有关。扫描我们这些人的大脑能够发明,那块地区比浅显人要活泼几个百分点,并且这个活泼程度在十八岁摆布会达到一个岑岭。就像一颗火种,如果不能在阿谁时候触发四周的神经树突,能够就没法觉醒恩赐。”
“好久不见。”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深沉,眼角也多了几丝皱纹,看起来有些怠倦。
白大褂看着程轻命的眼睛,内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他明白他话里有话,既然他一个浅显的医门生能在几年内摸清楚恩赐的来源,那么联邦必定比他们早晓得。而如果他们是当局,是阿谁站在顶真小我,独一想做的,就是让如许的恩赐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