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皱眉,相较能力而言,并不如我本身发挥的那般强。
嗯,是这个事理。
爷爷看了我一眼,道:“差未几吧。”
过了会,我道:“实在也不消太费事,在拿根红绳穿上镇邪符驱魔符缠在式神的身上,待到需求时,我节制它扯下来用不就好了?”
对于符文的摆放,自也有些要求。
这时爷爷俄然道:“你倒是给我供应了一个好的思路。”
底子不消我再说下去,爷爷已经恍然,点了点头道:“也是。”
“五天身上的符文,是你事前埋葬的,但这式神你如何埋葬?”
这可忒美意当驴肝肺了。
而后他把这些又都浸泡进了血桶里。
说了这么多,已经足以可见爷爷对式神的体味程度,最后又说到了左券这回事,这不就是在说他找到体例节制这式神了吗?
在说,正如爷爷所说的,我若真能节制得了这式神的话,对我而言也是一大助力。
我深思了一会,道:“如许说得话,那在它的身上描画下符文呢?”
我天然照办。
随后他拿起了铜钱红绳和辰州符。
回村一趟拿了东西返来后,我把东西交给了爷爷。
而后他交代我,让我回家在老宅的厨房里把一个木匣子拿来。
用红绳穿了九九八十一枚铜钱和七七四十九张辰州符后,方才作罢。
我眨眨眼后点了下头。
爷爷看了我半晌,而后缓缓点头。
红绳在他的双臂上各绕三圈,而后以X的形状又在身上绕了三圈。
这时我视野稍移,撇到了被式神栓在腰间的军人刀。
一个个古朴的符文被我描画在了刀面上,等全部刀身都被我画满了符文时,整把军人刀已被映红,显得妖异又森冷。
爷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除了五帝钱以外另有一团红绳。
这时,爷爷拿了我画好的辰州符啊甚么的看了看,而后他想了想,道:“不太对……”
打量过后,爷爷看向我,道:“尝尝?”
我把刀重新放到了式神腰间的刀鞘里。
爷爷重新深思,很久后道:“实在辰州符才是赶尸匠操控尸身的手腕。”
他把这些十足泡进了血桶内里。
这类爷爷给孙子东西的感受,有多久没体味过了?
我从式神的身上拿过军人刀,动手时实感不是太强,明显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刀,而仅仅只是合适式神用的刀。
我忍不住扬眉,赞道:“不愧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