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续抽了林鑫几巴掌,抽的他的脸也浮肿了起来,这小子被我打怕了,连声告饶,再也没有了刚才那副放肆的模样,而此时,我转头又看向了柱子,跟他说,柱子,刚才他如何打的你,你就如何打他。
柱子骑着自行车的手在颤栗,乃至于全部自行车都在晃,说实在的,当时我也有些惊骇,跟着自行车离着那伙人越来越近,我看到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竟然是一把把雪亮的大片刀,泛着森森寒光。
事情就是这么简朴,对于欺软怕硬之辈,就不妙手软,谁特么欺负我兄弟,就是跟我过不去,特别是柱子如许跟我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就跟我的亲人没有甚么辨别,这是我的底线,谁也触碰不得,惹急了,就得玩命。
我和柱子骑着破自行车回家的半道上,远远的就看到不远处停着几辆太子摩托车,在摩托车的四周站着几个社会青年,留着长发,染着黄毛,流里流气的模样,搁到现在,就是所谓的乡村非支流的外型。
我当时也有些后怕,但是事情已经惹出来了,怕能有个鸟用,当下,我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板凳腿塞进了书包里,还给了柱子一根,柱子踌躇着不敢接,我也没有强求,直接带着柱子回家,还劝他不要惊骇,有甚么事情我担着。
老子才懒得管他是谁,打了我哥们,天王老子也不可,他来没有来得及说完接下来的话,我一个大二瓜子就抽了畴昔,冷声道:“这一巴掌是替我兄弟打的,老子站不改名,坐不改姓,三班的吴九阴,有种你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