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少,你开个价吧。”叶景诚一副财大气粗说道。对方刚才那番话有几成真几成假,叶景诚不清楚也没兴趣去晓得。
不管叶景诚是不是为了在他面前做戏,以是在事前特地叮咛秘书提示他。但是从叶景诚的态度来看,他绝对是有着第二手筹算。
现在他需求揣摩的,并不是叶景诚是不是真的晓得内幕,而是叶景诚晓得的内幕有多少。到底晓得的只是银行大要的危急,还是深切体味到银行触及的统统题目。
一家没有活动资金的银行,它的代价再大也是虚的,唯有财帛到本技艺才是真的。
其次,叶景诚主动上门找他谈这件事,天然没能够一点筹办都没有。对于曹家道是甚么脾气的人,有甚么弱势和缺点晓得得一清二楚。
曹家道几次看了叶景诚几眼,一时候堕入深思当中。银行现在是甚么环境,他这个股东必定是第一个晓得的人。
叶景诚开出的这个代价,是按照港府在将来动用外汇基金领受外洋信任的代价,全面收买的代价靠近三十亿。而曹家道手上持有外洋信任17%的股分,已经是相差无几。
东亚银行秘闻比外洋信任银行更深,即便在此次港府的新政策上一样遭到影响,但是环境还在他们的掌控当中,以是曹家道并不担忧它会被叶景诚收买。
“曹少,我真的有其他事。”刚才,曹家道还一副有恃无恐。现在,一下子流露他不成熟的心智,顿时轮到叶景诚给他神采看。
仿佛现在这类环境,一些背负烂账和假账的银行董事,他们还巴不得有人接办这个烂摊子,开出的代价能够只要市值的三分之一,乃至只需求好几亿的活动资金就成交。
“叶少,外洋信任是家父生前最为侧重的奇迹,即便我没才气将它进一步发扬光大,也不成能贸冒然将这份股权让渡给你。”曹家道婉拒道。
几今后,叶景诚与外洋信任银行的第三股东曹家道,在一个私家的酒菜上会面。当然,两人的见面不成能是出于偶合,而是叶景诚特地探听返来的动静。
“叶少,我还是那一句……”曹家道还想回绝下去。
“那……好吧。”叶景诚游移了一下,勉为其难坐了起来。
“叶少,你不过是想收买一家银行。既然我们已经谈到这一步,为甚么不消多几分钟时候谈完。”曹家道焦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