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不敢,殿下念在二位镇守沧州三年有功,特让我来犒赏二位,某为二位念念。”鲁飞还是笑眯眯的。
房间门被一脚踹开,鲁飞右手按在刀柄上走了出去。
此时的碧春园,柴令武和魏通正推杯交盏,怀中各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二人劈面是一名身穿华服的贩子。
鲁飞当时能够了解齐王的感受,封地有限的军队和蛮族血战遭受重创,只能依托本地的豪族的部曲,也恰是觉得如此,当时除了青州,其他五州皆被四家把持。
当时进入六州的蛮族马队不过两千余人,而四家部曲之众近乎万人,但是这些豪族无不担忧本身的部盘曲损不肯抵当。
“鲁飞,你胡说八道,我不信这是殿下的号令,我要去见殿下!”柴令武吼道。
“哼!两个杀才!”鲁飞大步流星出了府衙,上马扬鞭,吼道:”跟我来,把碧春园给我团团围起来!“
鲁飞见屋内幕形,满桌珍羞,娇滴滴的美人躺在二人怀中。
魏公例是威胁道:“鲁飞,这沧州守军一半是我秦家部曲,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毫毛,你别想走出沧州城!”
二人劈面的贩子闻言,嘴角暴露一丝不经意的嘲笑,这二人在沧州中饱私囊,内通魏王,外通蛮族,这齐王现在反倒要嘉奖二人,实乃荒诞至极,不亏是诸皇子中最没用的一个。
魏通见鲁飞一副赔笑的模样,心中对劲,任这鲁飞在军中如何,出身不过尔尔,终究还要看他们的神采。
二人回过神来,魏通不悦道:”鲁校尉,你如何在这里?你这又是甚么何意?“
“柴令武,魏通身为沧州刺史,不思戍边,反倒暗中勾搭贩子私运战马,中饱私囊,对本王之军屯令阴奉阳违……”
“……本日起免除刺史,都督之职,押往青州大牢,如有违逆,斩立决!”
见沧州城被夺回,大喜之下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封了柴令武为沧州刺史,魏通为沧州都督,二人一政一武,把持了沧州整整三年。
这柴令武和魏通,一个是秦家的半子,一个魏家的庶出,在鲁飞看来,这二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而这四家豪族更是该千刀万剐。
府衙中寥寥数人,一个差役小声道:”回鲁校尉,柴刺史不在!“
这三年他敢怒不敢言,数千将士鲜血换来的沧州如何能交给如此轻易之辈,现在萧铭一令,这两个杀才终究要杀了。
他的话音一落,楼下想起一阵马嘶之声,接着便是兵士的喧闹之声。
“不在!那他在哪儿!”鲁飞豹眼怒睁,“快说,担搁了某家的大事,细心你的皮!“
柴令武将贩子推到面前的木箱翻开,内里满满一层金锭,魏通见了,和柴令武对视一眼,二人微微点头。
“柴刺史,魏都督,此次马匹之事多谢二位帮忙才气顺利将一千匹战马送出城,这是魏王给二位的一点礼品,还请二位收下!”贩子抬手谢道。
前次王家在萧铭提及和蛮族贸易的时候,恰是因为心虚触及煤铁的贸易而担惊受怕。
分歧于昔日,明天中午一队设备精美的马队进入了沧州城,瞥见马队身上盔甲的城中百姓几近吓得魂飞魄散。
三人正举杯相对,这时内里俄然传来一阵人叫马嘶之声,接着碧春园一楼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不等他们反应过来。
自从二人入主沧州,沧州城表里边贸,私运贩子无一不对二人马首之瞻,常常需奉上财帛方可通行无阻。
此次他获得的号令是将沧州刺史柴令武和沧州都督魏通一起拿下押往青州,如果二人抵挡,可当场诛杀!
鲁飞这时念叨:“沧州刺史柴令武,沧州都督魏通听令!”
沧州。
柴令武也是面带轻视,二人远在沧州,底子不晓得青州之变,自恃本地大族的身份对鲁飞一介莽夫底子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