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玉坤点了点头,他明白萧铭的意义,“如果他们闭幕部曲,将邬堡交出,放心当个富商,这青州倒是能够容得下他们。”
庞玉坤和萧铭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庞玉坤说道:“秦员外,你就不要拐弯抹角了,你此次来的目标不过是惊骇秦家和王家是一样的了局。”
秦川云和秦牧同时点了点头。
此次借着王家的事情,他要一举将封地豪族豢养部曲的风俗改掉。
“殿下,秦某有罪!”秦川云见到萧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之前豪族不但把持封地的经济命脉,并且还参与政务,六州当中的官员很多都为他们做事。
此次还多亏她来,他才有这个机遇撤除王家,比起这点东西,他收成更多,只是王家在六州粮仓中的粮食便让足以让青州军将来几年都不消担忧用饭的题目。
“爹,现在我们该如何办?”望着来回在屋内踱步的秦川云,秦牧胆战心惊地问道,亲眼瞥见青州一代枭雄王成筹人头落地,他到现在都没有健忘王成筹死不瞑目标眼睛。
欧阳木一起上沉默着,这时候说道:“公主殿下,这个末将不清楚,但是齐王必定不简朴,王家邬堡的时候,齐王一点也不像五年前的鲁莽,而长于哑忍。”
和庞玉坤说着这个题目,他带着一众官员返回了青州城。
青州南城门。
“殿下,王家现在已经倒下,剩下的另有三家,只是此次孙家竟然没有脱手援助王家,倒是实在奇特,不然我们倒是有借口将这孙家也一网打尽。”庞玉坤说道。
王家的事情萧铭昨晚便向平阳公主全数陈述,平阳公主的反应很冷酷,仿佛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一样。
萧铭备了一些青州的美酒,香水,番笕,当然另有玻璃送给平阳公主。
此次萧铭一举肃除王家,当时这些人还反应不过来,但是估计很快就能回过味来,他说道:“不急,剩下这三家加起来也不过和王家相称,我们足以轻松对付,这接下来就看他们是否识时务了。”
秦牧点了点头,跟着秦川云向齐王府而去,半路上,二人正遇见了返来的萧铭。
秦川云并没有因为王家毁灭而镇静,相反,王成筹和王成恒二人在东市被斩首示众的时候,他只感遭到一阵背后发凉,仿佛下一次断头台上的将是他一样。
秦川云一怔,接着缓缓点了点头。
“爹,那下一个会是我们秦家吗?”秦牧颤巍巍地问道。
如同来的时候一样惹人谛视,平阳公主拜别的时候还是惹人谛视。
萧铭打量着一眼秦川云父子,说道:“你们二人起来,这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有甚么事,跟本王回王府再说。”
“只能说孙家的人不蠢,不然他们和王家的了局一样。”萧铭缓缓说道。
庞玉坤暗自点头,看来这秦川云后知后觉,现在是回过味来了。
“草民有罪,管束族人不严,在六州族人多有冒犯律法之事,还请殿下惩罚。”秦川云面露沉痛之色。
除了粮食以外,王家另有大量的耕地,耕牛,矿山,仆从,这些产业全数充公,真的是王家跌倒,把他吃了个饱。
欧阳木说道:“如果如此,等回到长安,我们就向皇上告齐王一状。”
望着平阳公主远去的马车,萧铭悄悄叹了口气,当权者最忌讳的便是本身的辖地上有不受本身节制的武装。
现在萧铭筹办将减弱豪族的政策直接摆上了台面,因为力量的对比已经产生了窜改。
现在萧铭是将他们参与政务的前提隔断了,今后今后,他们只是贩子。
秦牧这时在萧铭面前跪下,说道:“殿下,草民之前大不敬,竟然和殿下称兄道弟,实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