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立即让人把王宣叫来,将庞玉坤的打算说给他听。
庞玉坤点了点头,“王宣是王家的人,如果此时刺杀公主,殿下岂不是有了清理王家的来由,并且公主殿下身边的黄金甲士也可助殿下一臂之力,何乐而不为?”
庞玉坤躬身道:“是,现在殿下初露峥嵘,便已经被平阳公主盯上,可见其他皇子对殿下也不会掉以轻心,而他们掣肘殿下最好的体例便是搀扶本地的豪族,因为豪族有钱,有粮,有部曲,足以威胁殿下。”
“平阳公主晚宴上虽是欢畅,但也是强作欢笑,看来她的欲望没有达成。”庞玉坤说道:“而公主不住在王府,却别的择地,我们就没法监督她的一举一动了。”
“不必了,天气已晚,你还是归去吧。”平阳公主上了马车。
萧铭全程在看戏,不过他一样也有些绝望,他还想趁机进一步减弱王家的权势。
“没错,不但是有所求,胃口还真的不小,她想要玻璃的全数技术。”萧铭嘲笑道。
“但是豪族的权势还是很大,如果此时脱手,必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萧铭皱了皱眉头,“并且起码也要给我三个月的时候让新军的练习跟上来吧。”
目送马车缓缓拜别,一向跟在萧铭身边的庞玉坤说道:“殿下,平阳公主此次来青州必定有所求吧?”
“事不宜迟,今晚公主必将会召见王家父子,现在就让王宣脱手,公主定会认定王家是为了宴会上欧阳木对王世杰的热诚。”庞玉坤说道。
这位平阳公主的政治手腕可不输给任何一个男人。
一个时候以后晚宴结束,萧铭这时说道:“姑姑,府中的歇息的处所已经筹办安妥,还请姑姑前去安息吧。”
事出偶尔,这时王成筹才认识过来,起家赔罪道:“公主殿下,犬籽实乃偶然之失,只因公主面貌天下无双,才一时被迷了心神。”
“这本王都体味,但这战役阳公主有甚么干系。”萧铭说道。
坐在王成筹劈面的秦川云父子顿时暴露绝望的神采,如果公主大怒,这王家估计有苦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