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遗憾!”魏斯不卑不亢地回应。
中尉道:“我又何尝不是?”
天明以后,被俘的联邦军官兵不竭被卡车运来,关进这羊圈似的战俘营。快到中午的时候,魏斯大抵点算了一下,这里的联邦军战俘已有两千多,靠近一个步兵团的人数。
“职务?”
好不轻易想起了对方的姓氏,魏斯内心却又是一阵难过。“国字脸”在那群诺曼军官当中虽不在显眼位置,但诺曼帝国皇家陆军学院的职位毫不减色于巴斯顿军校,当初作为12名学员代表之一“出征”联邦,想必在学业上属于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在诺曼军中的前程应当是一片坦途。再细看其人,修身的戎服烘托出他健硕的身形,领口闪闪发亮的金色奖章让他更显豪气勃发。
上尉没有自报家门,而是问:“你如何看?”
“我觉得我们会在疆场上相见,然后分个高低。”“国字脸”用略显拗口的发音说道,“没想到倒是在这里。真是令人遗憾!”
“我可没这么说!”中尉辩白道,“要想分开战俘营,必须耐烦等候机遇,并且要充足谨慎,不然的话,丢了本身的性命事小,还会扳连很多人。”
“奥城应当是一座坚毅的堡垒,而不是精力上的庇护所。现在最大的题目是我们没能在沿河防地减慢诺曼军队的推动速率,各处首要据点失守得太快,刚开打就撤退,士气耗损太大,对前面的作战很倒霉。在如许的情势下想要守住奥城,远景真是很不悲观啊!”
诺曼士官脸上那种不怀美意的笑容更浓了:“戴勒菲格初级参谋学院的学员,理应享用军官报酬,跟我来吧,克伦伯-海森先生!”
如何看?总不至于躺着看吧!魏斯内心嘀咕着,他考虑了一下,答道:“我被诺曼人的炮弹震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都是诺曼兵士。实际上,我的伤势不影响持续战役,只要有机遇,我会义无反顾地返回联邦军。”
“学员?”诺曼兵士仿佛听不太懂,他瞧了瞧魏斯,又细心看了看他的证件,总算搞清了环境,在他的册子上缓慢地誊写了姓名等质料,接着又问:“军队?”
固然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进食了,魏斯没有能够往前面挤,而是裹在一群浅显兵士当中,一边冷静跟着步队挪动,一边窥视前面登记处的环境。那些浅显兵士装束的,完成登记后便可到马车那边列队支付食品,而那些戴着军官帽、佩着领肩章的军官,则会被诺曼兵士带到那名蓄着短须的诺曼军官那边接管进一步的质询,然后,有的跟兵士一样去到马车那边,有的被诺曼兵士待到战俘营的另一个角落,诺曼人在那边搭起了几座行军帐,并用另一辆马车运去了餐食。
魏斯实在是饿了,风卷残云地将餐盘里的食品毁灭掉。汤很热,他一边小口啜着,一边跟他有印象的那名军官扳话起来。在被俘的处境下,这名军官固然不太甘心说话,但他明显是对魏斯有所印象的,因此也没有过分冲突。从他口中,魏斯得知几个国防师曾在前夕对斯卡莫策动了一次很不胜利的反击,以后就根基上是被诺曼军队压着打了。
魏斯很尽力地深思着此人的名字,呃……仿佛是叫萨特-迪特恩?
对战俘们的训话结束,那名诺曼初级军官没有多做逗留,而是御马分开。随行的军官们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唯独“国字脸”策马来到了魏斯跟前。他俯视,魏斯昂首,两人隔着十数尺间隔对视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