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这位诺曼帝国的步兵上校以宏亮的嗓音发问。
“哎,夸格拉尔,你说……我们要不要给留守团部发报,只要他们那边伤害一消弭,当即再调一个战役营来?”
当然没有!
高个军官沉吟道:“中断行动当然稳妥,但有一点非常费事:前期斯利恩驻军遭受仇敌伏击而死伤惨痛,迄今都没有找出抵当者地点,柏拉将军因为这件事压力很大。如果我们此次行动半途而废,又不能拿出确实的证据证明仇敌想要伏击我们,压力就会转嫁到我们头上。”
西北方的爆炸一阵接着一阵,即便不消望远镜,也能够清楚的看到山林中腾起了阵阵烽火。从阵容推断,像是小口径火炮的麋集射击,但又没有通例火炮发射时的轰响声和吼怒声,视野中也不见有炮群射击的动静。触发式地雷或野生引爆的预设爆炸物,凡是不会有如许的爆炸频度,这实在让战役经历丰富的诺曼人摸不着脑筋。
“还真是担忧甚么来甚么!”高个军官将茶杯塞给副官,仓猝端起望远镜,边察看边调焦。
三艘诺曼战舰仓促分开后不久,废矿场西北方俄然响起了枪声。
军情告急,副官没有多说哪怕一个字,当即不折不扣地履行了上校的号令,顺带号召野战批示部全部转移到废矿场内里去。在疆场上,诺曼军队的凶大打击和矫捷交叉令每一个敌指模象深切,但这并不料味着他们只会打击、不懂戍守。上一场大战的最后两年,诺曼人在内忧内乱的窘境中节节抵当联军打击,固然不竭丢城失地,但也打了很多胜利的防备战,由此摸索总结的贵重经历,在诺曼帝国如许一个尚武的独裁国度,想必会获得很好的传承和发扬。在这场战役中,诺曼军队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守势,丰富的战术套路让敌手防不堪防,而几次面春联邦军队的大范围反击,诺曼军队不管由攻转守的转换还是戍守反击的掌控,都揭示出了杰出的素养与效力。如果纯真只是空中军队比武,依托废矿场的口袋状地形构造防备,抵挡两倍三倍于己的敌军军队也并驳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