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说的应当是陈宇扬,毕竟在病院的时候,他们也算是照面了。只是没想到,许一竟然拿他说事,这就有些过分了。
好吧,看来这最早开口的人还得是我。不过想想也是,我如何能够筹算让他许一先开口呢。等他先开口,我想还是算了吧,估计还真等不到阿谁时候。想想这都多久的时候了,这男人有说过甚么吗?干系的窜改少说也有半个月多了,再等下去还真能一个月。可他说过甚么吗?甚么也没说。除了那句不想瞥见我以外,就没有别的话了。
一句话,至心让人无语,更让人无法。
“这是甚么意义?”站起来的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也是占着身高的上风。一手捏着辞职信,他一脸阴霾的说道。看他的模样仿佛很活力,但这和我又有甚么干系,他爱如何如何,这些都和我没有干系了。
看着我,许一就是没有开口。像是在核阅的眼神,看着的确有那么点不爽,并且是很不爽。
我和学长本来就没有甚么,成果被他现在如许一说,仿佛我们真的有甚么一样。过分,真的是过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