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面庞安静的听完,又适时给秀兰添了温水,等她喝完了才发问:“这么说,云妆女人本是那梁批示使献给陛下的?但是为何夏大人会将她也打发到您那边去?如若当时云妆女人真的触怒了陛下,是送归去梁家、或是直接赶出去,如何措置不好,恰好要跟您一样的惩罚?”
“娘娘……”珍娘扶着秀兰的手,低声回道:“有娘娘这句话,奴婢心对劲足。奴婢定不孤负娘娘待奴婢的这一片心。”
“那孝惠太后为何要推让?先帝又为甚么要谏阻?孝恭皇后不是对他们母子不好么?”秀兰迷惑的问道。
珍娘笑道:“传闻有很多妇人都是这般呢!对了,娘娘,奴婢进宫之前,传闻令姊也有喜了,您可传闻了?”
“快别多礼了!”秀兰表示边上的秀姑去扶珍娘起来,本身把茶放下,满脸笑容的说道:“来了就好。”又抱怨天子:“五郎竟然还瞒着我,都人到跟前了才叫我看!”
另一面秀兰和香莲主仆两个也在说话,“你是说孝惠太后本来是孝恭皇后身边的宫人?是孝恭皇后不能生养才安排她奉养高宗天子的?”
珍娘一脸澹泊的笑,答道:“奴婢晓得您心疼奴婢,不过端方总归是端方,暗里说惯了,人前不留意走了嘴,奴婢受罚倒没甚么,只怕累了娘娘的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