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盯着那块烧完的信香:“这禁咒将近完成了。”我看了看符阵内里不断扭转的尸身,尸身已经严峻老化,头发全白了不说,浑身的皮肤都变得干瘪、枯黄,香气还在不竭的钻入尸身鼻孔。
铜尸口中哈出的玄色的冰寒气体,带着浓烈的腥臭味,刺激的我头晕目炫。见到那利爪已经到了头部,我闭紧了眼睛等着最后时候的到来。
“你们如何能必定那人是在楼上?”我猎奇的问了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赤炼铜尸压在了身上,它那凸出的肋骨咯的我生疼,还是方泽和周秦把我从铜尸身下拖拽出来。看着倒地不起,并且身材渐渐腐蚀的铜尸,我这才呼出一口气,赤炼铜尸终究被我们处理了。
我们往上行走了约莫十几米,终究来到了顶楼,楼顶除了一个阁楼以外,别的甚么东西都没有,呼呼的民风吹动的我们衣衫猎猎作响:“泽哥,这上面仿佛没有甚么奇特的处所,那人会不会从别处分开了?”
闭眼比及几秒,那刺破头骨的“咔咔”声与囊括满身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莫非这东西转性了?我下认识的展开眼缝,就看到铜尸那庞大的身躯向我压过来。
“那可疑的就是这个阁楼么?”我看了看四周,在这里仿佛也只要阁楼这个修建能够布阵藏人了。
越想我就感觉这件事情越是诡异,仿佛背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把持着统统。周秦脸上尽是后怕与幸运。
花春流力量规复一些后,我们就向着顶楼走去,见到楼道中那碎裂一地的尸身,方泽与周秦眉头一皱,而李妍则是不忍心再看,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
我看到这类环境咽了口唾沫,心说如果刚才不是方泽用尸身替代了花春流,那么现在灰飞烟灭的就是花春流了。
方泽这话让周秦神采变得很丢脸,方泽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或许从周秦接电话过来,就落入了对方算计中。如果没有花春流在前面行走,刚才被绳索箍住拖拽出去的就是周秦。周秦向来独来独往,如果被这绳索捆缚住,就算是她也会方泽那移神换将的秘术,单凭她本身也没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