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几个大爷叔叔娘舅的,嚷嚷着好久没去洮南府了,全要一起去,留下刘大海和孟远光看家,气的两个小家伙恨恨不已。
刘大双两人告别出来,刘玉龙扛着书箧笑着说:“大双,你行啊!姚大掌柜的挺看得起你呀!”
“刘公子,我观你辞吐不凡,慧根早成,年后筹办开蒙,姚某送些册本与你,也算一点情意吧。”
“姚某无功受禄,心中惶恐,还是多谢了!”姚平治推让道。
见到姚平治,客气了一番,刘大双解开承担,拿出一对二尺多长,通体乌黑的象牙,又拿出一敌手镯和一个发夹,手镯和发夹都是半透明的,却有着珍珠一样的光芒。
怕车坐不下,刘玉龙还赶了本身家的马车过来,一共四匹马,刚好套两辆车。
一会儿,一小我抱了个藤箱出去放下。
“请先生必然收下,我家亲戚另有一事相求。”
天亮解缆,刚过晌午就到了洮南。
本来刘大双的原意还是他们刘家父子加上刘大海、孟远光四小我去。
“多谢先生!”
“另有一事,耕具、耕牛第一年也能够供应,只是要在今后支出中扣还。”刘大双又弥补道。
刘大双内心暖暖的,晓得他们是怕路上不平安,特地跟着一起走的。
刘大双也带了两瓶“一步倒”,又背着个大承担,内里也不晓得装了甚么。
“大双,那象牙和镯子你从哪儿弄来的,挺贵的吧?”
刘大双又在揣摩,你说,我这算不算人才引进哪?只是政策太优惠了,啥都给人家供应,拎包入住就行。
“开春就开春吧,小兄弟,你咋有空来洮南啊?”
“禀告先生,我家亲戚感激先生买卖上的照拂,知先生不喜俗物,特送象牙一对,又知先生有一爱女,也送些小物件玩玩。”
“这不过年了,办点年货,再来拜拜王大掌柜的。”
“不知所求何事?”姚平治谨慎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