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您在问小的?”长安呆呆地看着主子的背影“世上最高贵的女人莫过于皇后娘娘,但最幸运的必然是贵妃娘娘。”
长安仓猝点头称是,心中悄悄嘀咕:男人给女人送银子,送金饰,莫非不是为了那档子事吗?主子常日里一是一,二是二,这会儿如何扭扭捏捏的?其他几位爷常常笑话主子,在男女之事上不开窍,不明白女人的妙处,莫非真是自家主子太纯粹了?
长安上前一步,重重点头,必定地说:“如何不能,这但是皇上的金口玉言。”
不对啊!长安悄悄点头。早在五年前,夫人就派嬷嬷讲授过男女之事,就连他都一清二楚的事儿,主子如何能够不明白?一想到嬷嬷的那些话儿,长安只感觉面红耳赤,浑身炎热,不自发咽了一口口水,转念间又感觉本身一肚子苦水。
黑暗中。谢三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床顶。他甚么都看不到,却又仿佛看到何欢正离他而去。
五年前,夫人交代他,他们出门在外,他须尽到贴身小厮的职责,不成以让不三不四的女人近主子的身。但是夫人那,他们身在虎帐,连个母苍蝇都没有,那里有不三不四的女人?
“三爷。点着了。”长安小声回禀。前些年,他与主子遇过更伤害的处境,他都没见主子如此心浮气躁,坐立不安。他实在想不明白主子在忧心甚么。就算“羽公子”真是赵翼又如何,皇上已经即位五年,先太子余党还能篡位不成?至于沈经纶,比沈家汗青悠长,气力薄弱的世家多得是,沈家也不过是沧海一粟。